第二日清晨,可怜的木无双两眼一睁就是给自己写一封遗书,然后装作朱棣还在的模样,去亲自照顾。
可这次与往日不同,他见到从内屋走出的朱棣。
刚爬地洞出来的朱棣,披上一件干净衣服,“本王找到可以救治灾民的办法,你让人下去准备。”
【嗷……嗷……汪……】卡住了,努力推推。
【长生,我没有想到你是实心的……推不动呀!】
听清楚一切的木无双,依然绷着他那张死人脸,“是。”
见木无双离开,朱棣连忙转身飞回屋内,俯身抓住藏獒的大爪子就开始拽。
金闪闪的大脑袋从土里逐渐冒出来,“渊,你下次能挖大点吗?”
“咳……鼠没想到你块头这么大,你不是只是毛长吗?”老鼠十分无奈,挖不动了!长生也不看看他自己的块头。
“长生,你快用点力呀!”黑漆漆的洞里,苏宁雪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她还是个病人……
“犬已经用力吸腹了!”
藏獒:吸吸……收缩……腹部。
朱棣:拽拽……
苏宁雪:推推……
萝卜(藏獒)地鼠(苏宁雪)与兔子(朱棣)组成一幅富有童心的水彩画。
嗷呜~
偌大一只的藏獒猛然飞出,因为惯性朱棣摔了个屁股蹲,还惨遭藏獒二次伤害。
苏宁雪艰难的从洞里爬出来,就看到一只藏獒饼饼。
“嗯?朱棣呢?”她环顾四周,神色茫然。
“救……救命……”一只骨节分明的美人手从藏獒的身下探出,伴随着微弱的声音。
苏宁雪骤然爬起,手忙脚乱地移动到一人一犬身侧,“长生你动一动,你快压死他了!”
“嗯?好挤……好累……”藏獒甩甩它的大脑袋,甩了苏宁雪一脸的土,此刻它莫名感受到一股杀意!
乌鸦飞到床边,看到苏宁雪从凶婆娘进化成母老虎,又默默的飞了出去,它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有看到成泥人的凶婆娘,也没有看到愣愣的长生,更没有看到成饼的兔崽子。
“嗷~别拽尾巴!犬错了!”
快被毛茸茸压窒息的朱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昏迷了!犬要救人,让犬给他做犬工呼吸……”尾巴被抓的藏獒乱七八糟的说着。
饼饼牌朱棣莫名感觉初吻要丢,骤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
“小婆娘……你……还病着……不能生气……”朱棣结结巴巴的劝道,凑过去用袖子擦擦她脸上的土。
苏宁雪的脑海中又闪过朱棣甩甩脑袋,甩她一脸水的画面。
“小爷去给你准备洗澡水。”朱棣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想跑,但想到她还病着,就主动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手臂上,似乎在说“掐吧!只要你能消气!”
苏宁雪瞅了他两眼,莫名感觉这个世界对她误解很深,明明她超和善。
“去吧!我怎么可能掐你。”
朱棣的嘴不受控制地嘟囔了一句,“你可没少掐,很凶……。”
乌鸦不忍直视的合上眼帘,藏獒用爪子捂住眼睛,老鼠藏在角落堵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