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京时,凯瑞已经偷偷备好了聘礼,一路小心运送。
他顾忌大周礼节,不敢离沈之羲太近,保持着距离。
沈之羲却截然相反,每每看到他守规矩的样子就想调戏他。
不是把人压在门上亲,就是揪着他衣领薅过来亲。
他有时真想不顾一切亲回去,但他知道轻重,始终克制,不敢逾矩。
到了皇宫,果然看到师父师母都不高兴,他们不希望他们的女婿是自己。
公主急了,竟然说不当公主也要嫁给他。
他很感动,但不会让她一个人扛。
赶紧让人献上聘礼,师父面上不为所动,眼中的光却出卖了他。
想来除了聘礼,师父师母也愿意成全他们,很快下了圣旨赐婚。
直到成婚那日,他以为终于不用再忍耐,宫里却传来消息,师父晕倒了。
他们夫妻匆匆进宫,连婚服都没来得及换下。
看着妻子哭成泪人,他很心疼,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安慰他,师父不会有事。
他也相信师父不会有事,他那么厉害,整个海岛都是他打下来的,是他见过最强的男人。
师父如今成了岳父,好岳父一晕就晕了三日,他的洞房也延期三日。
入夜,他沐浴好,躺在床榻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心爱的小姑娘缓缓走进他的视线,她嘴角扬着邪魅的笑,惹得他心痒痒的。
伺候的人都退下,她来拆他。
“你成了本公主的驸马,这下我看你还往哪躲?”
凯瑞咧开嘴:“不躲,公主请便。”
“别笑,太好看了。”沈之羲受不住他的笑容,压上去,吻住他的唇。
纤细的腰身被大手环上,她禁不住轻哼出声,随即就被翻了个。
紧接着,屋子里传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亲吻声,布料被撕扯的声音,床的响声。
直到女人的喊声传来,男人一动不敢动,他听人说过,他们之间不同,要给她适应的时间,他要继续忍耐。
这一忍,又过去三日。
这三日只敢亲亲,碰碰,不敢做别的。
直到三日后,他耐心的安抚自己的小妻子,感觉她已准备好,才进入正题。
身下是心爱的人,又是极致的美好,他的大脑完全不受控,但还记得不能彻底......
床的异响早已被别的声音掩盖,沈之羲已然无法思考,完全不知道自己口中唱出的音调有多鼓舞。
过了好久她受不住,才觉得自己上当受骗,本以为自己才是主宰。
现在才知,男人女人到底差在哪,她打架未必输他,但在床上打,她毫无胜算。
男人看出她累了,贴心的不再动,亲她的唇,她的舌,延续缠绵。
沈之羲觉得她输了,这让她很挫败。
长这么大她都没输过:“我不服,明晚再来。”
凯瑞搂着她笑:“好,先结束这个。”
从那日起,沈之羲把不服输的精神贯彻到底,每每挑衅都会以惨败收场。
凯瑞很佩服她,常鼓励她。
一年后,谢知熠登基,同年,祖父祖母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