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草转身走开,何杨懵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这特么的真是酸爽啊。
正当他感叹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春草开了门却是一愣,门外站着一个俏丽的丫头,而这丫头后面赫然就是大小姐何彩莲。春草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了,刚喊了一声梅香,便又赶紧福身下去道:“春草给主子请安。”就在何杨惊诧间,那何彩莲笑说着:“快起来吧,想起你嫁了人我还没有来贺喜,今日正好路过,便来看看。”说话间便走了进来。
那春草一边向侧闪身一边道:“这怎么使得,主子只须让梅香来说一声也就足显您的隆恩了。主子,奴婢这里破旧肮脏,实在不能污了您的贵足,还是不要进来了吧。”
何彩莲却道:“我们虽然是主仆,平日里却如姐妹般,我没有什么尊卑之分,你不要多想了。”
这时,何彩莲已经进来,并与何杨面对着面。
一时间,何杨有点尴尬,想起了那个见而不看的誓言,忙低下头道:“大小姐您来了,让小人真是感激的不行不行的。”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随口想到什么说什么。
何彩莲看了一眼道:“我和春草情同姐妹,顺道路过,前来祝贺一下,礼所当然。”却见何杨一直低着头又道:“新郎官怎么总是低着头啊,莫不是藏美不露,只让我们的春草看吗?”
她的话一落,那个梅香嬉笑起来。
那何彩莲扭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却是为何这般嬉笑。”
那梅香于是便进了一下身,俯在何彩莲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番话。那何彩莲的美面一阵阵泛起了红潮。伸手推开那梅香道:“都是道听途说,你这丫头就会嚼舌头传瞎话。再这样小心我罚你啊。”那梅香吐了一下舌头,描了一眼何杨与春草,扭过脸去,但,却憋着笑的。
春草突然感觉自己整个儿都不好了。她猜出了梅香所言之事,就狠狠瞪了她一眼,又转脸看何杨,坐在轮椅里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这才脸色缓了缓道:“主子,你可不要听梅香这贱妮子胡说啊,压根……夫君他还……是很老诚的,我用性命担保。以前那些,肯定都是那些吃饱了没有事做的人瞎传,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何彩莲满面春风道:“春草不要多想,我不会信这些的,咱们相处不久,不过,你也知道我,我也知道你,有一点,就是没有护住你让你受了不少苦,这是我做主子的不是,我向你道个歉。”
春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呜咽道:“主子您别说这话,春草知道你有多难。”说罢竟出声地哭起来。
那梅香竟也扭着头在擦泪。
何彩莲眼圈微微红了。
好压抑的氛围啊,何杨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缓解缓解,便道:“大小姐贵体踏足我们这贱地,如果不嫌弃请坐一坐吧。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好吃食,也没有什么好茶水,就不敢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