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时，南乔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她接通了。

“南小乔，我是司芈，可以见一面吗？”

昨天南乔在小金陵见过司芈，她没有拒绝：“好！”

南乔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她们约在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当南乔进入咖啡厅时，司芈已经到了，她戴着帽子和口罩，远远地招了招手：“小乔，这里。”

南乔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也戴了口罩，在司芈对面坐下：“好久不见！”

这时服务员送咖啡过来，加了冰的咖啡能消散夏日的暑气。

司芈开门见山：“昨天崔祈为了你和上官丞打起来了？”

南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起另外一个问题：“你是幽篁舞团的成员吗？”

司芈眼神微动：“你问这个干嘛？”

“白芷为什么要杀苏彤，她们都是幽篁舞团的成员吗？”

“能为什么，争宠呗。”司芈身子往后靠了靠：“苏彤没有进来时，白芷还挺得崔少喜欢的，只是崔少什么女人没有见过，最是喜新厌旧，目光转向了苏彤，白芷就不甘心了呗，她缠了崔少多少年了，装得像贞洁烈女一般，不要钱不要房，她以为崔少会对她另眼相看，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你呢？”南乔想起昨天司芈在走廊外面喊崔祈的名字。

司芈抽出了一根烟，看向南乔：“不介意吧。”

南乔点了点头，司芈点燃，吐出一口烟：“我不像你长得好看，可是我也想当大明星，我只能去抱崔祈这个大腿，就算他对我嗤之以鼻。”

“你为什么想当大明星呢？”南乔看着她：“你家境优渥，可以不用为了生计操心，想做什么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进娱乐圈？”

司芈猛吸了几口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执念吧，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南乔沉默不语。

司芈把烟蒂在烟缸里摁熄：“崔祈能够为了你和上官丞打架，肯定很喜欢你，我带你去魔都，怎么样？”

“把我献祭给崔祈。”

司芈没有否认：“或许那样，他就能对我另眼相看了。”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司芈一怔。

“司导为了你已经做到那个地步了，就要晚节不保了，你竟然还在泥潭里挣扎，你自己挣扎就罢了，还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南乔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一张脸整得乱七八糟，不要说司导了，就是我，如果我是导演，我也不会用你的。你抱多粗的大腿，找多硬的后台都没用，观众不会买账的。”

司芈冷冷地看着南乔：“说的那么义正言辞，你不也是抱上了上官丞这棵大树吗？有什么资格说我，你甚至连一部作品都没有。”

南乔竟然点了点头：“你说的在理，我没有资格说你，那再见！”

司芈腾地起身：“南小乔，你跟我去京都，崔祈能给你的绝对比上官丞多。”

南乔没有理会她，径直出了咖啡厅，她算是明白了什么是幽篁舞团了，或许她们并不全部是被禁锢的，大部分都是被自己的欲望所裹挟，或许曲筱筱是为数不多清醒的人，所以，她死了。

清醒的人，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