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之中,司马玉儿在客房内忧心忡忡,莲步轻移,反复踱步,口中喃喃自语:“王兄此去良久,怎还未归?”那姣好的面容之上满是焦虑之色,眉梢眼角尽是牵挂。
风生衣在旁见状赶忙轻声劝慰:“公主且宽心,国主聪慧过人,定然无恙。”
恰在此时,司马玉龙仿若一阵清风归来,步入司马玉儿的房间,朗声道:“玉儿,我回来了。”
风生衣当即抱拳行礼,恭声道:“国主。”
楚天玉如飞鸟投林般迅速迎上前去:“王兄,你可算归来,究竟情形如何?”
司马玉龙神色从容,不疾不徐地踱步至桌旁,安然落座,随后取出一个油纸包,递与妹妹:“莫急,王兄亲手所制五句包子,特地带回些许,你且尝尝。”
司马玉儿依言坐下,轻轻开启纸包,取出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刹那间,美味在舌尖散开,她不禁面露惊喜之色。未曾料到,自家兄长自幼专注习武,甚少涉足庖厨,竟能制出如此美味的包子:“嗯,滋味甚佳,王兄,真未想到你竟有这般手艺。”司马玉龙闻得妹妹夸赞,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些许自得之意。
楚天玉旋即问道:“王兄,百花楼究竟是何状况?”
楚天佑微微摇头,道:“目下尚不明晰,仅见一冒充丁公公之人,那假国主隐匿于屋内,尚未得见真容。”
楚天玉秀眉紧蹙,满心疑惑:“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冒充国主,蓄意损毁王兄声名?”
风生衣目光如炬,沉声道:“莫非是叶洪父子暗中谋划的奸计,妄图借败坏国主名声之举,激起民愤?”
司马玉龙摆了摆手,淡然道:“我观那丁公公,不似奸诈狡黠之人,一切尚无定论。今夜,我便夜探百花楼,探个究竟。”
楚天玉急忙道:“我亦同去。”
楚天佑赶忙制止:“你去作甚?百花楼乃是烟花之地,岂是你一个女子可涉足之处?你且在此乖乖静候王兄归来。”
楚天玉不依不饶:“王兄,我实难放心你孤身前往。你若不许我去,不如让风生衣陪你前去,若遇变故,也好护你周全。”
司马玉龙本欲拒绝,然他深知妹妹性情,即便此刻拒绝,待他离去,她定会差遣风生衣悄然尾随。与其如此,倒不如欣然应允,于是,他宠溺地微微一笑:“好,一切皆依公主殿下之意。”司马玉儿见兄长应允,心满意足地绽出笑颜。
夜幕低垂,司马玉龙与风生衣身着夜行衣,如暗夜鬼魅般翻身跃入百花楼,向着丁公公的居所疾驰而去。殊不知,在另一边,亦有一个同样身着夜行衣之人,悄然潜入百花楼。司马玉龙示意风生衣于外守候,自己则如狸猫般轻轻推开窗户。恰逢丁公公正欲开门外出,司马玉龙瞅准时机,飞身闪入屋内,却惊见屋内空空荡荡,空无一人。而丁公公端着洗脚水,踏出房门,将水肆意洒向整个百花楼,口中念念有词:“洒你个百花楼,让你喝我的洗脚水。”洒罢,正欲回屋,却闻得一阵纷杂的脚步声渐近。
此时,胡县令的声音传来:“丁公公。”
“胡县令,你可是前来与我兑换银票?”丁公公话音未落,便见众多衙役如潮水般围拢了整个百花楼,他顿觉心下慌乱。抬眼瞧见一位身着黄色衣衫的老者,强作镇定问道:“他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