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往矣何足言道,苍天一笑笑不老,豪情却会了......”
不料,王炸尾随云柏武来到天香阁,就是想找点云柏武的把柄好回京都后弹劾云柏武。
他听到了天香阁里面的动静,见云柏武带着那么多人在手舞足蹈,而且那些观众还很听云柏武的指挥。
于是,王炸突然有了一个搞云柏武的主意。
三首歌唱毕,云柏武再以一个优雅的弯腰姿势结束了这个朝代史无前例的演唱会。
声音、动作一收,观众们全都伸手擦汗,脸上还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有些人甚至还跳得脸红气喘但很幸福的样子。
“怎么样,我就说我能让你们跟着我手舞足蹈吧!
要是你们谁自负能超越我的,不妨上来一试。”
云柏武说着,得意地扫视全场。
封建时代的人,普遍都被仁义道德压得憋屈,更被道德绑架得多多少少有些抑郁。
这个时代的娱乐文化,也多以委婉含蓄的方式进行表达,无法对人心根深蒂固的情绪进行释放。
于是乎,这么一场又狂又浪的“演唱会”下来,不少人不仅不感到疲倦,反而还感到神清气爽、血液沸腾。
全场沉默,云柏武今天带给大家的快乐已经是巅峰。
他们这些看客还哪里敢自负能超越云柏武。
“好,那今天就算是我赢了!
各位,散了吧,该干嘛的干嘛去。”
云柏武笑嘻嘻地喧宾夺主,主动把这场令人昏昏欲睡的比诗大会解散了。
“武公子,这边请!”
安乔心笑吟吟地把云柏武往偏厅引去休息。
安莲心跟在二人身后,突然,老鸨走过来拦住去路。
“这位公子没有交比诗大会的入场费吧!”老鸨阴阳怪气说到。
同时,她还白了安乔心一眼,似乎在责怪安乔心不懂得趁机捞钱。
“多少?我给就是。”
云柏武今天出了风头,反正也是顺便出来快活的,给钱便给钱吧,都不是事。
“100两白银!”
老鸨报出价钱后,云柏武还没吃惊,安家姐姐倒是先恼怒了。
“刘妈妈,其它人都只是收1两白银,怎么武公子就要收100两白银?
这对武公子不公平!”
老鸨当即呵斥安乔心:“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你没有交钱赎身之前,你都必须听我的!”
安乔心一听,更气了,回怼:
“刘妈妈,当初说好的我们姐妹只是借借你们的场子。
我们凭自己的才艺在你们店里赚钱,赚了钱六四分的。
我们根本就不是卖身给了你们青楼。
还有,你答应了我们,让我们今天走完这最后一场比诗大会就让我们姐妹离开的。
你怎么又出尔反尔?”
老鸨也不装了,当即说:“因为老娘看上了你们这两棵摇钱树。
这位公子交100两也只是赢得了跟你们独处的机会。
还有其它更进一步的交流,还必须另外给钱呢。”
云柏武总算知道,他这是遇到一家黑店了。
还黑得很明目张胆!
“你们竟然是本地最大的青楼,做出这么龌龊、出尔反尔的事情,就不怕官府处办你们吗?”
云柏武反问。
老鸨却胸有成竹说:“我们可不怕,我们有四爷罩着!”
又是四爷,难道又是纳兰华雄那狗贼!
就在这时,外面街道一阵惊慌的叫喊声。
“不好了,有了劫了城门,放草贼进来了!”
“快跑啊,草贼屠城了,大家赶紧收拾东西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