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般都是从战场回来后,或者是什么日子到了,镜流师姐站在中间,无奈的架起早就不用的飞剑,把自己和符尘分开。
好像一般都是师傅符尘第一个坐不住,总是从方方面面的来逗自己。
拿新鲜出炉的,可以被十王司端走当毒药的菜塞进自己嘴里,妄图毒死自己。
从公司买些给一两岁孩子玩的玩具趁着自己休息时偷偷放到公文上。
又或者是大半夜的把镜流师姐赶进自己的房间,说些奇奇怪怪,莫名其妙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要么就是塞点儿什么记载着奇怪知识的画本在自己的房间里特意大白天翻出来污蔑自己。
不过这些都会在符尘公文积压的时候消失一段时间。
是那无耻的疯女人良心发泄了?不,是符尘开始找不用房租,不用关照,只需要一杯水就可以雇佣的廉价劳动力祝白了。
想着这些,祝白不禁在内心深处自问
“为什么我会毫无怨言的替师傅做这些呢?似乎需要一个理由,她是用什么理由来说服我的…想不起来了啊。”
“所以我也和黄泉一样,开始记不起自己的过往,遗失了一部分记忆吗?这就是虚无,这就是【沉眠无相者】的力量吗?那我又为什么会离开仙舟决定和师姐分开,寻找干掉【药师】的方法的呢?”
一道冰蓝色的亮光突然从祝白左手上黑色手套的凸起发出
“哎,祝白,你怎么也有和符玄太卜一样的东西啊,好像手机的插头哎。
不过为什么符玄的在额头,你的在手套上?哦,我懂了,所以说,你其实是个考试考傻了,想要找乐子结果不小心把景元书房给泼了一大瓶墨水,才被通缉的对吧。”
刚刚想要把手放下,查一下开拓者的记忆被那个忆者拉到那个地方去了的祝白顿时僵硬在原地。
祝白只感觉六月飞雪,血溅白绫。
用着沉重的目光呆滞的看着三月七发出了平生都不会质疑的问题
“所以说,那个冷面小青龙的话,你刚刚是一句都没有听对吧?”
“冷面小青龙?你是说丹恒吗?这个外号我觉得可以哎,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天赋,我认同你了,少年,加入我银河球棒侠的队伍吧。”
弯下腰的祝白,看着那炯炯有神的金色瞳孔的主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孩子在以前看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不通人性的啊?莫非卡芙卡把人教傻了?不应该啊。难道是这个叫姬子的女士?”
“也不像啊?”
随即祝白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了粉色头发的三月七脸上
两人目光相对,三月七的表情从担忧立马变得惊悚,还不等祝白收回质疑的眼神,就连忙证明自身
“我不是开拓者说的什么银河球棒侠队伍的,你别污蔑我啊,本姑娘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