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欢抬脚就走。梵霄连忙跟上，他们所在是一个隐蔽的小胡同，这个地方没有监控设备。

当他们走到胡同口时，眼前豁然开朗，外面是一条宽敞的大马路。咖啡馆就在不远处。他们可以看到它的招牌和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

“你知道来世论坛吗？”杨欢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前走着，一边扭头看向梵霄说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仿佛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哦，刚刚知道。不太了解。”梵霄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的目光随着杨欢的身影移动，对于她突然提到的这个论坛有些摸不着头脑。

“零在上面写了不少的文章和日记。里面都是对你的各种幻想，各种爱和思念。有几百万字了，

我们都叫做《零的表白》，你说她是不是你的?”

杨欢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情，像是有些羡慕，又有些无奈。

她的脚步慢了下来，转过身正对着梵霄，将事情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在等待梵霄的反应。

“我是比不过她，我不敢这样做呢。”杨欢微微低下头，声音中透着一丝落寞，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仿佛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啊，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也不告诉我。”

梵霄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了。

同时心里也充满暖意。也在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有辜负零的奉献。

“要知道，数字生命的时间观，可能与我们不同，我们一天天的过，他们可能每秒都迭代了几千次了。”

杨欢停了下来，好像再也迈不动步子。她回过身看着前方，双眼却没有聚焦，仿佛她的视线穿越了眼前的一切，望向了遥远的未知之处。

“具体这些东西我不懂，不过，从她的字里行间，就可以感受她好像已经经历过无数的岁月一样。我看了都掉泪，也很羡慕呢。”

杨欢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哽咽。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种深深的懊悔。

“霄，我知道，我的爱没有她那么深。我也想像她那样去爱啊。

我以前真是太蠢了，对你呼呼喝喝的，没有好好对你……”

杨欢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从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和自责。

她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却发现自己在途中错过了太多美好的风景。她渴望能够重新开始，用一种全新的方式去爱梵霄，去弥补过去的遗憾。

“欢，我……”梵霄正要回答。

正在此时，杨欢就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双眼突然瞪得大大，脸上露出极度惊愕的表情。

她猛地把梵霄向侧边一推，但是推力太大，自己身体一歪，却填补了梵霄的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