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次拓跋烈为了惩罚他让他感受撕心裂肺拆骨剥皮的痛将那只王蛊弄死了。
后来给他种的这只蛊他能感受到只是一只普通的蛊,但不知为何这只普通的蛊竟能不受他血液的影响。
或许是拓跋烈用了什么药物控制着。
若真有药物能够控制蛊虫,或许他可以将其利用起来。
孤狼关此次的疫病他大概猜到了是什么。
这东西不算什么疫病,他只是拓跋烈小时候用来折磨人的一种药。
他当年没少被他下这种药,然后他需要一边承受药物带来的疼痛,一边承受拓跋烈变态的刑罚。
白芷闭了闭眼,那样的绝望与痛苦至今依旧清晰。
后来他发现拓跋烈在他遭受痛苦时会让人收集他因为各种刑罚而流出的血液。
黄金帝蛊血在不同的情绪下会产生一些神奇的效果,这也是他在刑罚中恍惚听到拓跋烈提起的。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他遭受那么多痛苦与刑罚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研究他血液这个恶趣味。
当年的他对此深恶痛绝,此刻倒是没那么厌恶了。
想要解了这恶心的毒药,需要用到他的血,在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下流淌出的黄金帝蛊血,在加以特定的草药服用便能化解,几乎顷刻见效。
只是这样的疼痛会比那毒药带来的疼痛更甚。
可那又怎样呢?
他曾忍受过这世上最难以忍受的痛,他不在乎。
白芷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面无表情地想:拥有过他,我便能怀揣着那点美好的念想再走一遍炼狱。
区区疼痛,他才不在乎!
白芷将带着红绳的手腕抵在胸口,那是最接近心脏的地方。
尹恬,如果在我离开前能够再见你一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