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才出生,你就幻想着嫁到别人家去了,你就是不疼女儿。”
觉罗氏一口大锅就扣到了法喀的身上,扒都扒不下来的那种。
“爷可没有,而且爷的第一个孩子是爷的心肝宝贝,哪有那么容易嫁?要是入不了爷的眼,就算是赐婚,照样抗旨不遵!”
法喀自然是有这样说话的资本,现在爵位是在他的身上,而且家里出了个皇后,虽然现在姐姐不在了,但是在康熙面前也有几分面子。
更何况如果妹妹要进宫的话,定然是要给一位高位的,最少也是贵妃的位置,如果这样还不能够为自家女儿求来一份婚姻自由的圣旨,那他未来也太拉了吧?
“我可是听到了爷的这番话了,深深的记在脑子里了,爷可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觉罗氏那时候觉得自家爷真是威武极了,虽然不知道日后是否能做到,但是此时此刻,这就是最威武的。
洗三当天,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人浸到了冷水,月华下意识的就哇哇大哭,我去,不讲武德,搞偷袭!
哭完了之后就看到很多人都在自己手上的金银首饰什么的,放到盆里,下意识的以为这些都是自己的,瞬间突然就不悲伤了,控制不住的乐了起来。
还做不了太大的表情,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孩嘎嘎乐,被人给抱了一圈,然后就发现产婆兴高采烈的抱着这盆走了,别说什么还会还回来看着这见牙不见眼的笑,那是肯定还不回来了。
顿时又哭了起来,而这一次抱着她的,是她的郭罗玛嬷,俗话说就是她的外祖母,她的外婆,她的姥姥,但不管怎么称呼,就是她额娘她妈妈。
他他拉氏急忙开始哄着,但是没想到越哭越大声,以为是想额娘了,赶紧抱了回去,但是没想到,到了霜儿儿的怀里,依旧是抽泣着哭个不停。
娘以为是饿了,为何奶不喝,以为是尿了,但是打开尿布却还是干的,反正这原因就是找不到,月华哭着哭着就感觉累了,然后打了个嗝,睡了过去。
可是谁知道,上到祖母和那个嫡的祖母,下到现在还没有进宫的姑姑,都觉得是有人要害月华,巴雅拉氏首先自证了清白,自己可没有做这种伤害孩子的事情,虽然确实是看舒舒觉罗氏不满,这也不至于说伤害一个孩子。
所以,巴雅拉氏和舒舒觉罗氏联手,把整座府邸给犁了一遍,发现了很多人的探子,但是无论怎么用刑,都没有人交代出怎么害大格格的。
这更让两人觉得里面的人藏得很深,可是又让两人疑惑的是,这个孩子为什么会让他们出动隐秘的势力去伤害呢?
或者说月华这个孩子十分好运,在要被伤害的时候提前哇哇大哭了起来,让其他人不敢接近。
只是无论是大夫还是太医,都没找出什么原因,所以也只能够把那些探子清了出去,然后让人盯紧了月华这边,到底是第一个小妹,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月华还不知道自己因为心疼钱的缘故,娃娃大哭了一场之后,会造成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法子,毕竟她现在屎尿都由不得自己,难不成还能够阻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