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缴纳一千材料固然容易,两千材料也不难,但是想要获取更多的材料,就十分困难了。以晨织目前的生活节奏来看,想要短时间出狱根本是难上加难。
不过好在晨织了解到,自己的出狱年限为最低的十年。加上现在已经在监狱中度过了半年时光,剩下九年半的时间用四年半时间存四万材料,然后用四万材料一次性出狱。只能祈祷在自己出狱前,那位精明的账房不要再临时安插罪犯进来了。
由于普通的空间袋内存放不了多少材料,所以许多罪犯会把放不下的材料藏在煤区内某个地方,也因此许多罪犯会到处去找别人藏着的材料。
班长是不会干这种拿别人材料的事情,但是这也只是表面上的说辞,背地里江永星也曾以监督工作为由释放他那百米范围的神识寻找着山洞内藏好的材料。
这天晨织工作的腰酸背痛之后打算休息片刻,去二号点那处风景优美的赌博点去放松一下。
不常见到的纪化今天坐了下来,在其中一桌上玩着麻将。晨织刚来的时候,看见四人刚打完一圈,正在结算输赢。
一名相貌普通却有着一双朗目的青年坐在纪化的下家,他朝着左边的纪化小声又神秘的凑了过去问道:“纪化,听说你最近着急出狱啊?”
三个人输,纪化一人赢了一百多个材料,输赢并不大。
这个时候二号点有着监视人员在一旁看管着罪犯们赌博,一方面监视人员看着罪犯们不要出什么乱子,另一方面监视人员在监视的同时还顺带收台班费。
“是啊,最近家里有些事情。”纪化小声地回应道。
“那你还不抓紧点干活,还来这里赌博。”那名相貌普通的郎目青年和纪化换了一个位置,小声地说道。
平常一个赌博点只会有一名监视人员,而今天却有三位。其中一人躺在树下阴凉的位置处在睡觉,而另外两人分别在其他的两桌上旁观着。
晨织走到了纪化旁边旁观起来,纪化这桌只有一个人旁观,几人看了一眼晨织后没有在意,继续洗牌起来。
“我也是需要放松一下的。”纪化洗着牌恢复了正常的语气道。
“听说。”坐在纪化下家的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悄悄地凑近了纪化旁边小声地道:“你和别人交易材料啦?”
“别胡说。”纪化小声而又用力地回应道:“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咱几个有什么说不得的。”坐在对面的那位穿着青色服饰有着一双桃花眼的麻友,笑着回应道:“我就交易过,我还敢在这里说出来。”
桃花眼麻友放低了声音,将身子向前凑去,小声地道:“这几个监视的白痴又不管这个。”
“说这么大声你不怕被他们听见?”纪化低着头小声地骂道。
“他们三个又没到炼气期9级,哪有神识听见我们讲话。”桃花眼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道:“再说这两位旁观的朋友,都是我们自己人。哦,是吧。”说罢朝着晨织和另一位旁观的使了一个眼神。
晨织和另一位旁观的微笑着点点头示意。
相貌普通的青年的青年摸了一张牌后抿了抿嘴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道:“我说,最近我们赌博点监视的人多起来了。我杠,杠开。”
“是啊,不仅监视的人多起来了,台班费也便宜起来了啊。这两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尖嘴猴腮的男子说道。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相貌普通的青年边洗牌边询问道。
另一位旁观的男子插话道:“很有可能啊,最近那些个煤区的工作人员都不和我们说话了,你看。”旁观男子指了指那名在树下睡觉的监视人员道:“就连最爱和我们一起赌的姜立河都睡起来了,以前他可爱和我们一起玩了。”
“这么说的话是啊。”晨织思考片刻后插话道:“是啊,以前那食堂的大伯大妈最喜欢听我说关于凡人的事情了,这几天他们都不和我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