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晨织摇了摇头,何止江永星没有告诉,竹向等人甚至李玉才也没有告诉自己。
“坐牢的年限一般被分为10年20年30年40年,四个等级,超过四十年的重犯就会被安排去开发荒地。或者你能在一年内交出你相应年限的材料也能出狱,要是你10年的年限一年只需要缴纳十万的材料即可出狱。”没有理会晨织惊讶的表情的关鹏接着解释道:“每四年有一次末位淘汰,就像这样的。会被抓去开发荒地。还有你同班的人要注意一下,要是你同班的人有一个人出狱,剩余几个没出狱的,将会加上五年的年限。如果你们的年限超过五十年,将会被抓去开发荒地。”
“啊。。”获得这么多信息的晨织一下没有回过神来,这么说就解释的通了,为什么同班的这几人表面上很和睦,其实暗地里的关系都不好。
“谢谢您,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晨织再一次的朝着关鹏鞠了三躬。
“没什么,这些条件班长应该在你入狱的时候告诉你的。”关鹏笑了笑,“既然我给你解释了这么多,是不是应该帮我去买烟了呢?”关鹏停下了脚步,再往前走杂货店和二号点就不顺路了。
“应该的,应该的。”晨织回过了神,一下子获得这么多有用的信息,多买几包烟孝敬这位也是应该的。
晨织快速的买了六包烟跑到了二号点。二号赌博点晨织第一次来,还好没有迷路。和象征着自由的一号点不同,二号点在一颗有着数千年树龄的大树下,十分的幽雅宁静。和有着七八张石桌的一号点不同,二号点只有四张桌子。要是这里的桌子再多一些,那这里绝对比那象征着自由的一号点人多。
晨织刚跑到二号点,只听到一个青年的声音。
“谁狗胆这么大敢揪老子。。关关关爷是您来了啊。”一位血气方刚的青年被关鹏揪住了耳朵,关鹏在手上注入了灵力,使得只有炼气期5级的青年疼痛无比。
“关,关爷,关爷,”青年像小鸡一样的被关鹏抓着右耳,脸上做着痛苦的表情两只手试图拧开关鹏注有灵气的手。
“都这个时候了还赌?”关鹏气不打一处来,又显得十分无奈的表情。
关鹏用力地甩开了扭着青年不放的手,青年抚摸着被拧疼的耳朵油腔滑调的开始和关鹏开始扯。
“唉,这不,这不是过几天有好戏看嘛。”青年搓着双手弯曲着小半个腰在关鹏旁笑着道。
“就是嘛,关哥,平常工作这么辛苦,过两天就可以看好戏了,还不让我们放松一下。”一位牌友帮腔道。
青年拉着关鹏离开赌桌边走边说着什么。
“诶,能安文,还玩不玩了啊?”刚刚和这位青年小赌怡情的其中一位牌友对着越走越远的青年喊道。
“不玩了,下次吧。”名为能安文的青年对着一桌牌友挥了挥手道。
随着关鹏和能安文走了出来,晨织将六包烟交给了关鹏,关鹏微笑着点点头和走出了二号点。两人从刚刚的大声讲话慢慢的变成了小声交谈。
“不要紧的嘛,关叔。这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最后几个担心个啥。”能安文道。
“排名为什么做最后二十个?不做最后十个?因为最后二十个都可能有危险。”关鹏对着能安文小声的说道。
“能安文?”晨织思考着,“好像是那20人中的一位啊。”
“晨织来啊。”晨织不远处,竹向坐在能安文一桌上招呼道晨织。
“下来玩两把?”一位坐着的牌友招呼道晨织。
“玩多大的?”晨织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太大的我可来不起啊。”
“不大。”竹向摆了摆手,“最大五个材料,金币灵石材料都行。”
“好。”晨织坐了下来,几人边聊边玩。
牌桌上加上晨织一共有五人,旁观的三名。
“能安文和那关鹏什么关系啊?”竹向一边摸着牌一边问道。
“入狱之前两个人就认识的。”其中一位旁观的插话道。
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拉长着脸,抠着鼻屎道:“我听说能安文是给关鹏顶包才进监狱的,关鹏过意不去才来监狱当班长的。”
“过意不去?当班长待遇又不差,以前很多人抢着干的。”另一位牌友说道,语气中带着意思不屑。
“就是,不仅工钱多,还可以剥削我们这种罪犯。”一位旁观的插话道。
“会不会关鹏肚子上那条疤就和能安文有关系啊。”一位牌友问道。
“喂,别拿你抠过鼻屎的手摸牌啊。”竹向站了起来拍了拍那名相貌英俊的男子道:“释放点灵气把手弄干净啊。”
“说起来,朋友你是怎么进来的?”众人把目光转向了晨织,这几人都是老相识,自然知道各位的底细。
“我非礼了一位高级修士的女伴。”晨织无奈地回答道。
“这关鹏其实人不错。”一位牌友说道。“至少我知道的班长里面他为人最正派,表里如一。”
晨织就这么在交谈中过了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