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面面俱到,心中的气也就消了,说道:“你也坐下,用些,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贾赦坐下后说道:“是个婆子哄骗瑚儿自己出去又推瑚儿下水的。”
“胆大包天,那种该死的奴才,可查了她的底细,可还有亲人家属。”
贾母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又上了来。
“儿子,仔细的查了,她是五年前去采买奴才时买回来的,她是跟家里人一起逃难过来的,路上全家死的就剩她了,活不下就把自己卖了,签的死契。”
贾赦说起来也是心火中烧。
贾母听后说道:
“肯定有别的问题,没有家人又签了死契,为何要对稚童下手,当真可恨。她人现在在哪?”
“母亲说的极是,我现在把她绑在柴房里,由几个婆子日夜看守,想着由父亲回来后审问。”
贾赦对于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这审人的事还是需要自己的父亲出马。
贾母听后点了点头道:
“你做的对,此事还需你父亲审问。”
“只是,不知父亲何时归家?”
贾代善之前奉命伴驾去围场冬猎。走时并未说何时归来。
“你父亲前几日来了信,应该就这几日就回来了。”
贾母说道。
说着饭菜送了上来,母子二人不再说话,专心的用饭。
用饭过后,贾母问道:
“你二弟,二弟妹可曾过来?”
“二弟和二弟妹听到消息后都赶了过来,只是当时瑚儿昏迷,需要等时间,弟妹身子月份又大,儿子就让他们回去了。”
“嗯,你做的很是。”
贾母来时不见贾政和王氏有些生气,没得自己的亲侄子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露面的。这知道两人来过也就不再多说。
贾赦本想请贾母回去休息。
贾母却执意不肯,非要守着等贾瑚醒过来,说句话,她才放心。她的第一个孙孙,她千娇百宠的差一点都没有了,说什么她也不放心。
贾赦无法,只能今人收拾好榻,好让贾母可以靠在上面歇歇脚。
贾母看贾赦忙前忙后,心里很是受用,这孩子之前一直养在自己的婆婆身边,自己一直觉得贾赦与自己并不亲近,自己也觉得他做事无章法,素日没个正行。
这今日一细相处,感觉这儿子与印象中的儿子不太一样,果然这男人一有了孩子就会变得成熟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