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他的身体里,那疼痛就像是一群凶猛的野兽在疯狂地撕咬着他的每一寸内脏,让他的五脏六腑都仿佛在烈火中燃烧煎熬,他的腹部仿佛被一块千斤巨石紧紧压住,让他难以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他的双腿发软,就像两根被抽去了筋骨的面条,几乎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
在那间静谧的房间里,接生婆们惊讶地发现,萧云的脸上竟是一片平静,丝毫不见半点痛苦的神情,仿佛那即将临盆的人并非她一般,这奇异的场景让她们目瞪口呆,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惊奇。
她们可是做了一辈子接生工作的人,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状况,然而,她们依旧保持着镇定,双手沉稳地继续着手中的接生工作,没有一丝慌乱。
正当乾隆被那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疼痛折磨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时,长寿宫突然传来了金戈相交的刺耳声响,以及此起彼伏的喊杀声,只见永珹和永瑆身披锃亮的铠甲,手持寒光闪闪的刀兵,气势汹汹地带人将长寿宫团团围住,众嫔妃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娇躯瑟瑟发抖,如受惊的小鸟般蜷缩在角落里。
乾隆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站立的姿势,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仿佛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犹如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峰,却依然屹立在前,散发出一种威严而不可侵犯的气息。
乾隆看向永珹和永瑆的眼神冰冷如霜,充满了愤怒与失望,厉声喝道:“怎么,你们这是准备要造反逼宫吗?”
永珹却扬起下巴,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得意洋洋地说道:“皇阿玛,在你现有的儿子里,除了六弟,只有我和十一弟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六弟无心皇位,我们是亲兄弟,你想把皇位给我们谁都可以,但今日如果皇阿玛不写下禅位诏书的话,那恐怕,贤贵妃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便生不下来了。”
萧剑听闻此言,顿时怒火中烧,眼睛瞪得滚圆,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双拳紧握,仿佛随时都要爆发一般,他正要动手,乾隆却紧紧拽住他的手臂,用一种坚定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们兄弟二人还当真胆大包天!朕念在父子情分上,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放下武器,朕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不死。”
永珹听了乾隆的话,那张原本就带着几分阴鸷的脸上,不屑之色愈发浓烈,他猛地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夜枭的嘶鸣,充满了癫狂与决绝,他的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仿佛他已陷入了癫狂的深渊。
“事已至此,皇阿玛,你觉得我们还有回头路可走吗?”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乾隆的心,那声音仿佛要撕破天际,带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乾隆,那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仿佛要将乾隆燃烧殆尽,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狰狞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对乾隆的蔑视与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