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啊了一声,“没事的,我能照顾自己,有事儿,我会喊医生和护士的。”
“就这么决定了,反对无效。”
“好吧,谢谢小舅舅。”
“不客气,对了,你中午吃饭了吗?”
出去忙了一通,还没来得及吃饭的唐悦,此刻听到他的话,顿时感觉饥肠辘辘,能吃下一头牛。
贺亦森有点无语,就这,还说能好好照顾自己,谁信啊,“我去食堂给你打饭。”
吃过午饭,送走小贺医生,唐悦就翻出从张家带来的工具开始做实验,一整个下午,就在实验中度过,等青哥放学过来汇报工作时,她已经研发了新的口脂颜色。
新的口脂颜色比正红色稍微深一些,正是用了那些被熏过的红玫瑰做成的。
唐悦本人是不喜欢正红色的口脂,虽然她卖的口脂颜色比供销社卖的大红颜色稍浅一些,但她还是不喜欢,相对来说,这次调出的深红色,她更偏爱一些。
这种颜色更适合上了年纪的女人,特别是40岁以上的人,而这类人群有一个特点,就是两极分化比较严重,哪怕在这样的年代里,还是存在这种情况。
第一类人群是佟女士这种,在单位已经熬出头了,手里有钱,儿女多半已经工作,不需要家里补贴,这类人,她们有钱有闲,自然更喜欢打扮自己,把钱花在自己身上,所谓的不差钱。
另一类人群就是没有工作的普通家庭妇女,比如于嫂子这种,她们更多的还是把精力放在家庭上面,当然这类人群,也不是唐悦需求的客户。
所以,她这次打算对客户进行精准的定位,佟女士这类有钱有闲,又舍得为自己花钱的女人,才是她此次的目标客户。
而且这个口脂的颜色也不是她想调就能调出来的,只能说这批被熏过的红玫瑰,刚好可以调出这种颜色,能生产的数量也不多,既然量少,那么价格自然也低不了。
唐悦把事情跟青哥交待完,小孩儿眼睛瞪得像铜铃,“悦姐,你说定价多少?”
“十块啊。”
青哥:黑,真黑啊。这人脑子到底是咋长的,这种操作,怕是他这辈子,也学不会了。
“呃,姐,你确定,这真有人能买吗?你批给徐姐的价格就十块,她们不得卖到30或者更高啊,这还能有人买吗?”
唐悦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能啊,你信不信,不仅能卖得出去,还会被疯抢。咱们华国有句老话,叫做物以稀为贵,这批口脂数量有限,以后就算是我想调这个颜色,也不可能调得出来,所以,只有这批货,才能卖得出这个价格,当然这批货没办法给你,只能出给徐妍她们,这个价格别说咱们这个小县城,就是平市也没几个人能买得起,但是京市不一样,京市的消费水平,可不是咱们这儿能比的,放心吧,你过几天单独把这个邮给徐妍,跟她说一下这个口脂的情况,我最多给她了一千,定价十块钱一个,对了,我这里还有批药酒,你帮我一块邮给她,这个定价二十五,你问她能要多少?”
说着,唐悦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瓷瓶,又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个是止血粉,定价十五,这三样东西,你一起邮给她,然后给她打个电话,跟她说一下情况,看看她要多少?如果她要的话,这三样东西,不必等到下个月,可以单独发给她。别忘了跟她说,口脂最多能出一千个,药酒和药粉最多能出五百个,问一下,她要多少货?”
青哥吞了下口水,好家伙,一批被熏过的玫瑰花,邓园长一分钱没要,全给他们了,这批原材料相当于白嫖了,成本几乎为零,价格却定在十块钱,一瓶不知道啥成分的药酒,一瓶定价二十五,一小盒药粉定价十块,如果这批货,徐妍都能接下,悦姐一下子就能赚将近三万块钱,黑,真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