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季月瞪了回去,“看什么看?我是正当防卫,是她先扑过来打我,大家都能作证。”
跟着她回家帮忙作证的人们随即点头。
那个胖大婶说道,“对,这闺女是个孝顺的,对疯母亲不离不弃,一回来就被你们冤枉,确实该打,打一巴掌都算清了。”
这时,地上的两人的药性解了听到众人吵吵嚷嚷,恢复了点神志。
林天宝感觉被人压着,身下也疼的像是被车轮碾过,往下一看,像是发狂的野兽一样嘶吼,“啊!——”
他竟然被人强奸了,哪个该死的乌龟王八蛋!
他一定要杀了她!
杀了她!!!
“啊啊啊!!!“他竭力嘶吼,浑身的肌肉僵硬。
他身后的廖海平疼得嗷嗷叫,“嘶!啊!别动先别动,疼疼疼,再动,就要命了……”
众人看久了都觉得辣眼睛,找了一块床单盖住两人的身体。
黎季月端起桌上的茶壶朝半懵半醒的王爱花泼去,“砰!”
“谁,谁敢泼我。”
她指着地上脸色发白的林天宝,说道,“妈,哥出事了,出大事了,你快看地上啊。”
林富贵和李爱花想要上前把儿子拉出来,动一下,他身下流的血越来越多。
林天宝和廖海平两人都疼得嗷嗷叫,“啊啊!!疼,别动了!”
有人建议道,“送去医院吧,再不去就要失血过多出人命了。”
邻居们吃瓜归吃瓜,但遇到出人命的事还是愿意搭个手帮忙,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把两人抬去了医院。
经过大街路人们都好奇的看着担架上两个男人交叠诡异的姿势,一脸疑惑。
两个小时后就打听到是出了什么事。
原来是一个小年轻为了升职把自己送到五十多岁的秃头领导床上,搞在一起分不开了,还要去医院找医生!?
三观碎了一地。
普通工人们最厌恶裙带关系,轻易抢走他们努力得来的劳动成果。
反手就是一个举报。
林富贵和王爱花在医院照顾林天宝,林玉珠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家里就她一个人,林家一团乱她才不会收拾,她把自己关在杂物间,进了空间。
第二天,黎季月利用高科技的化妆技术,把肤如凝脂的脸化成皱巴巴、黑不溜秋的老太太面容。
戴上假发套,换上货就打补丁了深色衣服和裤子,再穿上黑色的布鞋,嫣然就是个头发花白、背脊佝偻的老太太,一路拄着拐杖去医院。
接近中午的时间段不忙,前台的三个护士正在开小差。
护士甲,“某些人三天两头请假,现在是连假都不请了,想不来就不来,搞得好像医院是她家开的,凭什么啊。”
护士乙,“当然是凭着和傅医生的关系呗。”
护士甲酸溜溜道,“也是,傅医生家世好,爷爷是三颗星级别的首长,爸爸是医院院长,长得俊,脾气也好,温文尔雅,怎么就看上她了呢,我们跟她比也不差啊。”
护士丙,“耐不住人家命好啊,以前是黎教授的独女,后来发现被抱错了,亲爸某厂的主任,傅医生都不带正眼瞧真正的未婚妻,心里只有她一人。”
护士乙,“傅医生和她亲梅竹马,感情深,说得过去,可医院几乎所有的年轻男医生都喜欢她,真是搞不明白啊。”
如果对方比她们优秀,她们也服气,可并没有,偏偏就吸引了所有年轻医生的目光,医院的护士都要嫉妒疯了。
护士甲,“会装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欺负我们没人要。”
……
几人忙着聊天,又加上柜台的遮掩,没看到佝偻着老腰站在她们面前的“老人”。
黎季月听得差不多了,才探出一个头,声音苍老粗噶,“嘿嘿!!”
三个护士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拍着心口,“哎呦!”
“对不住,对不住啊,护士同志,请问我孙子在哪个病房?”
护士乙问,“请问您孙子是哪位?”
黎季月又道,“我孙子叫林天宝,昨天被人一起抬来的,噢,对了,我的孙女也在你们医院当护士,叫林玉珠,你们认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