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平静回道：“是的，长官。我在那里做过一段时间的高尔夫球童。”

哈罗德·黑斯廷斯复又问道：“怎么和史密斯教授认识的？”

高恩环顾左右：“在这里说吗？会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

哈罗德·黑斯廷斯深深地看了高恩一眼，然后扭头对墨菲·拉拉纳说道：“借你的队员一会儿，简单聊聊。”

“没问题，长官。”

墨菲·拉拉纳对此当然没有意见，这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事情。

“跟我来。”

哈罗德给了高恩一个眼神，率先向外面走去。

高恩转身跟上。

出了拉拉纳特勤小队办公室，哈罗德并没有走远，就在楼道里停了下来。

也不做任何防窃听手段，他径直问道：“你怎么认识的史密斯教授？你和亨利·托雷斯、特里·欧文之间的关系如何？”

戏肉来了。

高恩眼底闪过一丝不可见的凝重，过了这一关，他的身份便彻底洗白了，从此不再需要担心露馅。

于是高恩面色平静回道：“我和教授是在福尼亚州炸鸡店认识的，当时奥黛丽学姐被鸡骨头呛塞了，正好我从集体潜意识大海里获得了一些急救手法，便帮奥黛丽学姐咳出了鸡骨头。”

稍稍停顿一下，高恩神情转为严肃：“我在做球童期间，在特里·欧文手下工作，我们俩并没有太多工作以外的交集。亨利·托雷斯先生，我服务过他一次，在我去了‘老地方’酒吧的神秘侧聚会，被他认出来以后。他想让我做他的长期球童，又说让我帮他做一些事，他可以给我一些神秘学知识。”

哈罗德·黑斯廷斯插话问道：“亨利·托雷斯让你帮他做什么事？”

高恩迎着哈罗德的注视，神色不变，坦然真诚回道：“我不知道。因为我那时候已经成为‘醒灵者’，从集体潜意识大海里获得了秘药巫师传承和一部分神秘学知识，所以不需要答应亨利·托雷斯先生。”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高恩话锋一转说道：“哦，对了。亨利·托雷斯先生离奇死亡以后，有一个名叫伊凡娜·雷斯垂德的联邦调查局探员找我问过话。”

哈罗德微微一笑：“伊凡娜不是联邦调查局探员，她是我们特调局的高级探员，也在我手下做事，不过她去首都总部进修去了。”

“是吗？”

高恩简短应了声，并不深入去问。

哈罗德这时突然问道：“高恩，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加入拉拉纳特勤小队吗？”

问话的时候，一股微不可察的隐晦力量闪动了一下。

在高恩的感知里，这股力量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让人下意识说真话，一个是测谎。

也不知这是特调局的通用流程，还是专门针对他一个人。

不够都无所谓了。

高恩淡淡回道：“就像我对史密斯教授说的那样，我因为高尔夫球童的经历，对社会地位比较看重，又不想拿我获得的超凡能力为非作歹。所以，我才读大学，才想帮教授组建‘急救技术推广协会’，才加入特调局成为一名探员。”

是真话，没敷衍。

哈罗德感应了一下秘术探测结果，挑了挑眉。

既如此，那就放心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