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傅喊道。
“高总管!”
“老爷,您有何事?高总管此刻在二门回对牌呢,有什么事吩咐老奴就可。”
进来的是高升媳妇。
“也罢,高升家的你刚刚说高升在二门你即刻回高总管,就说我找他去领了昨儿个捞到赃物的那名小厮来趟。”
“是。老奴这就去。”
说罢高升媳妇正要往二门去了
“等等,高升媳妇回来。”
“太傅还有何吩咐。”
“把那儿打捞的赃物一齐带上。”
“这老头要干啥呢?”徐琳钰偷偷瞄一眼想看看他老爹在整啥活。
徐太傅看了看跪下的徐琳钰和徐翊枫,貌似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哼!你们真的是要一起气死我是不是。我太傅府平时也没亏待你们,你们为何要这样,居然!居然干这些个龌龊事。”
“亏待,搞笑这种狗屁话能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我也真是服了你个老登。”徐琳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给父亲请安,父亲这些年都知道我们是怎么过的却还要说没有亏待我们,呵!你把我们从老太太那儿接回来口口声声说外祖父要接我们去西洋住,可是呢!还不是把我们丢在南院自生自灭不是!”徐琳钰挖苦道。
“你~!”
“父亲,女儿真是不理解您也看不懂您在想什么,在做什么?但是您任由女儿在南院自生自灭,这是一个做父亲应有的样子吗?”徐琳钰的原生家庭与这差不多母亲早逝,父亲另娶虽说没有多恩爱。但是对他们姐弟也是不闻不问。还好在现代还有个爷爷十分疼爱他们,就像是原主的祖母只可惜原主更惨一点。
“父亲,姐姐何尝说的没错,您这几年有没有念着母亲的好,念着母亲与您在一起的恩爱时光。儿子也不知您每每看到我们二人是否也会想道我们是母亲曾在这世上留下来唯一的孩子。”对于这个父亲徐翊枫曾是有抱过尊重与希望的,可是现在留下来的只有不解与失望。
站在一旁的陈夫人脸阴沉了下来,转头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皱眉的徐太傅不由得捏了捏手里的帕子。
那帕子在陈夫人手中都给捏皱了,手也发白了可见陈夫人有多恨徐琳钰。
“果然当初就该杀了她,这小蹄子如今越发的和那贱人一模一样!怎么明明之前生愣的和只猫一样,变化如此之快好似被什么东西夺了舍一般?”陈夫人狠毒的盯着徐琳钰。
“老爷,您消消气先,钰姐儿您呐不该说先大太太的……”
“呵呵…陈夫人,你蛮好笑的我为什么不能提我的母亲啊,我又不是你生的。”
“你……”陈夫人听完顿时面上挂不住笑整张脸都要扭曲起来。
“啪!”
一声响,只见徐太傅拍向桌子吼道。
“哼!你母亲,你也配提她!”徐太傅无能狂怒。
“我母亲?我怎么不配提她了!我是她的女儿,我凭什么不能提她?”
“放肆,你!”徐太傅哑口无言。
“老爷,高总管来了。”
正当他们吵的不可开交外头的小厮喊道。
“……叫他进来。”
“这老头总算是要说正事了我还懒得和他吵呢!先办正事。”徐琳钰摩挲着手掌。
没过多久只见那高总管领着一名小厮身后小厮端着一盘被水浸湿但还闪烁着亮光的银子,貌似还挺多的。
“哦耶~这还是我穿到这个破地方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银子,我估摸着貌似有千百两左右,要是都是我的该多好啊!不过我大致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啥了。”
“哼,我看你也忘了你干了些什么事吧!”
徐太傅怒睁的盯着跪着的徐琳钰说道。
“高升,你去把事从头到尾的说给大姑娘听听。”
“是的,老爷。”
说罢,高升转向徐琳钰的方向把证物摆在徐琳钰面前行了个礼才徐徐说道。
“大姑娘,今儿早晨有人向老爷,太太报管库房人发现府里库房里丢失了五百两银子。老爷说要彻查找出偷盗者命老奴去寻,老奴从太太院里出来院里的红樱姑娘说昨儿个早晨在库房遇到大姑娘您,老奴正打算儿去您院子里问问。谁料二门上回话儿说王贵找着了银子。在……”
“王贵…在哪听过?”徐琳钰冷凝。
“这……”
高总管本想说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只能尴尬的回了回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徐相。
“高总管,有什么说什么。”
站在一旁的陈夫人答道。
“是,但是老奴只能到这。接下来还是要太太院里的红樱姑娘和王贵回了。”
“红樱,昨儿个发生了什么你要老实交代,如有一字虚言可仔撕你的皮。”
“是…太太。”
“昨个太太吩咐奴婢送一盘菱角糕去在东院内房里学课的二姑娘。奴婢经过库房的路上看见大姑娘和身边的凌芙姑娘二人往库房的方向走嘴里还嘀嘀咕咕着些什么。”
“嗯?搞什么鬼,这姑娘何该说谎呢!昨天,我明明记得我穿过来时我还在那个恶心的池塘里,还躺了一天。好你个陈夫人敢阴我!”
徐琳钰被红樱这么一讲有些猝不及防,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喔?我和凌芙都说了些什么?嗯,还有…红樱我为什么要去库房。你说这是为什么?”
“奴婢不敢撒谎太太是吩咐我昨儿见您确确实实的盯往库房走,二姑娘能证明奴婢没撒谎。”
“回母亲,昨儿个红樱确实送了盘菱角糕来过。”
徐嫣然接道。
“喔,既然二妹妹这么说,红樱确实送过这不假那我再问,相府的库房戒备森严,那请问红樱姑娘我又是怎么办到神不知鬼不觉得偷出五百两银子的呢?”
“奴婢,奴婢………”
徐琳钰这波操作怼的红樱无从下口不过,过了会儿紧接着红樱又说到:“大姑娘您虽然不能,但是公子身边的下属可以啊!”
“什么跟什么啊,刚刚不是说我的做的案怎么就变成团伙作案了感情我弟就是工具人!”徐琳钰满心不屑。
“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刚刚还说我偷的怎么就变成了合伙的?红樱啊人要诚实小心没舌头。”徐琳钰嗤笑道。
“奴婢不敢没有,昨个奴婢是看到大姑娘往库房走许是大姑娘病的这些日很久没出来走动走错了路,就跟了个去。”
“哈哈!真是好笑,你这小蹄子说话真的好玩我从小就生活在这儿错了路怎么可能?”徐琳钰低头嗤笑。
“奴婢……奴婢也是这么认为大姑娘许是有话要和二姑娘道罢了才往库房那边抄近道走,只是奴婢没跟大姑娘多久就听到大姑娘身边多了个人的声音。”
“奴婢悄悄往廊桥过道边儿的假山洞口瞧,那男子朝着大姑娘行礼随后一闪而过,把那些个管库房小厮都给敲晕了。
那男子虽未露脸但奴婢确信那男子腰间别着一块暖玉佩就是公子身边的属下凌尘,大姑娘只身一人进了库房出来时拿着一袋银子。”
“奴婢后怕,就没敢再瞧,唯恐太太在院里等着奴婢回话是我,可转头库房那边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