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龙听了江波的建议,心里既欣赏又有纠结。他深知叶筱云的父亲老友之情,担心行动 ** 现意外,不忍让新婚燕尔的江波冒险。
最后,江波进一步详述了具体的行动计划,并保证一切谨慎。
陈大龙最终同意了他的请求:
“好吧,但必须保证安全。”
……
……
轧钢厂的保卫科内。
易忠海被关在这里,心中依旧不服气,不停地嚷嚷着要向上面反映情况。最终,保卫科的人不得不将他的嘴巴用布条堵住。直到早上交班时,才把布条取下。
易忠海感觉腮帮子几乎要脱臼了,他揉了揉两颊问:“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保卫科的人知道易忠海是八级钳工,他在厂里的地位颇高,但他们只是按照指示行事,于是冷淡地回答道:“不清楚,我们也要等通知。”
易忠海强压心中的怒火,开口要求:“请你们的科长过来一趟。”
然而,保卫科人员仍旧不动声色。
“你们听清楚了吗?让你们科长来一趟!我要见厂长!”
正当他说话间,门突然被人推开。
“易忠海,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正要找你!”
杨厂长大步跨入房间,满脸愤怒。“说吧,你要做什么?”
杨厂长大声质问道。
杨厂长原本在听完陈大龙的话后,饭都没吃完就赶了过来。他急需了解易忠海举报江波的详细情况。听到门卫处的消息,说易忠海要见他,杨厂长决定静观其变,听听他想说什么。
“厂长,我什么也没做,公安挟私报复我,还让保卫科把我关起来,这是典型的滥用职权。到现在还不放人,简直太过分了。”
易忠海说道,“您来了就好,我希望他们给我一个解释。”
杨厂长眉头紧皱:“不然怎么办?你想怎么做?”
易忠海思索片刻,意识到自己若闹得太大,也会对轧钢厂产生影响。“那就请厂办给我主持公道吧。”
杨厂长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说刚才那个警察挟私报复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和他的邻里之间有什么矛盾?”
易忠海支吾着:“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邻里关系有些摩擦……就是这样。”
“那你就因此把他带到工厂把你抓起来?你怎么没违法啊?”
杨厂长追问,显得不耐烦。
易忠海几乎带着哭腔:“可我真的没有做违法的事!”
杨厂长有点不耐烦了:“易忠海,作为轧钢厂的一员,我们会保护你的权益。但要是你不说实话,也帮不了你。”
说着杨厂长作势要走。
“厂长,请留步。”
易忠海连忙挽留,并解释说:“他在我们院子中多次制造矛盾、挑拨是非。我一直忍不下这口气,便去市局举报他。”
听到这话,杨厂长心里有了一点动摇:“那你是具体告了他的什么问题呢?作风问题吗?”
易忠海摇摇头:“我确实考虑过这个问题,可是观察一段时间后,一直没有证据。
好不容易才抓住这个学历的漏洞。
“他 ** 不够格,我就是举报这一点。”
杨厂长问:“你是去西城分局举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