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想，姜凡等杰哥睡着后跳了下来。

来到杰哥身边，姜凡本想先把这家伙废了，免得以后染上病传给别人。

不过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巴掌抬起，设定为：忘记与棒梗发生的一切事情。

啪的一声拍在后脑勺上，杰哥发出一声闷哼。

半分钟过去，姜凡看了看遮掩自身的装扮，毫无破绽。

一巴掌拍醒杰哥后，姜凡拿手枪指着他的头开始了逼问。

“就特么的你叫杰哥啊？”

杰哥本想嚎叫一声，可感受着脑门上冰凉凉的枪口，他瞬间冷静了，“你是谁啊？我告诉你啊，现在是新社会了，你要是敢杀了我，你一定没什么好下场的。”

“别特么的废话，我问你，今天你是不是找了我们棒梗少爷的麻烦？”

“什么棒梗少爷，我不认识啊。你找错人了吧。”

姜凡观察着杰哥的一举一动，不像说谎的样子，看样子那一巴掌真的可以让他忘记棒梗的事。

“你还装蒜，你借着教棒梗少爷打鸟的名义接近他，意图行不轨之事你还不承认！”

“大哥，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棒梗少爷啊，也没教过别人打鸟啊。”

杰哥都哭出来了，天啊，他在家里好好地睡着觉，突然就被人用枪指着，这上哪说理去啊。

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姜凡发现他真的忘记了以后，一巴掌又给他打晕过去。

看着杰哥，姜凡陷入了天人交战。

这个杰哥是杀还是不杀？

杀吧，他罪不至死。不杀吧，姜凡又觉得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虽然是他们家的人找人办的事，这样很双标。

月光皎白，透过窗户照在姜凡的脸上，清冷无比。他忽地一笑，“哪需要纠结什么，我刚来的时候可没想杀他。”

正像几十年后有个问题是这样子的：师傅，我同时喜欢上两个人怎么办？

选第二个。

因为要是足够爱第一个，就不会喜欢上第二个。

这对姜凡来说也是一样的，他来的时候没想杀杰哥，这是第一个想法。

来了之后，却产生了要杀他的想法，这是第二个。至于原因，姜凡也不太明白，若是他明白也不用纠结了。

手掌放在杰哥的脖子上，用力一掐，杰哥魂归西天。

将尸体和财产什么的都收入空间内，姜凡离开了这里。

走在路上，姜凡的心很是平静。

不同于之前杀的两人罪有应得，一个夏老虎作恶多端，一个有害姜凡的心。这二人都算不上无辜，姜凡杀了他们也没什么感觉。

而杰哥不同，他的罪过并不算大，只是因为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姜凡就杀了他。

这对姜凡来说也是心境上的一场挑战，对一个没太大罪过的人下手。以前姜凡根本不会想到自己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杰哥无罪，只不过有可能会成为阻碍姜凡的绊脚石罢了。

可这又怎么样？自古以来因此而死的人还少吗？棒梗也是一样，他也会死，在一个合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