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立在旁边，顿足片刻，目光深深地看向张起灵：“小哥，你最近怎么样？”

张起灵点了一下头。

李相夷开口回道：“我家小哥好着呢，拍卖会之后，还要带着我去抓娃娃。”

“吴叔叔，小哥欠你钱了？一直盯着他看。”

胖子皱了皱眉，这话里的敌意，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了。

他拉着吴邪道：“天真，我们先上去，别让二爷久等。”

待两人离开，黑瞎子笑了出来：“鱼哥，真有你的，哈哈哈，要说，还真的欠钱了。”

“我与哑巴，在道上可是明码标价。”

“他们下了那么多墓，哑巴那是分文未收，倒贴二两血。”

李相夷挑眉轻哼一声：“他们的意思，就是想重修旧好，谁和他重修旧好。”

“我反正不同意。”

他偏头看向黑瞎子：“瞎瞎，这吴邪知道九门的过往吧，也知道小哥的一些事?”

黑瞎子思索片刻，点头道：“是啊，他不是能从黑毛蛇里面提取什么费洛蒙，然后看到存储的记忆。”

“所以应该知道一些事。”

李相夷哦了一声，捻起一块桂花糕，不满地道：“所以嘴上兄弟情深，还是向着九门呗。”

“刚刚那样看着小哥，我还以为小哥欠他多少万。”

“跟你盯人民币一个样。”

黑瞎子笑意僵在嘴角：“鱼哥，我可真难过啊……”

“你居然如此看我！”

笛飞声淡淡搭话：“很精准。”

李莲花点头附和：“说的极对。”

黑瞎子抓起糕点，怒咬一口：“都欺负瞎子我啊。”

他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这茶你们不喝完，岂不是白瞎一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