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过饭之后，散了一会步。

李莲花坐在石阶上，抬眸看向远处：“这里的天，比杭州黑的晚很多。”

“你看晚霞。”

张起灵坐在他身侧，抬眸看向天边：“很多颜色。”

“好看。”

三人坐了片刻，温度骤降。

四日后，墨脱。

李莲花裹着藏袍，揣着手：“这还下大雪。”

“还挺冷。”

他抬眸看向张起灵的衣着：“小哥，你这一身藏袍，让我想起年轻的小官。”

张起灵一双纯净的眸子看着他：“花花，你透过我，看见了他。”

他认真的开口：“网上说，这样不好的。”

“我不是替身。”

李莲花闻言一愣，随后笑了起来：“你还知道替身啊。”

“莞莞类卿。”

他抬手将他衣服的褶皱抚平：“你从来不是谁的替身。”

“你只是莲花楼的，李藕粉。”

张起灵听见他的话，眉头舒缓：“嗯。”

李莲花低头抓了一把雪：“等会儿逛一逛这里。”

“少数民族还是蛮多的。”

他侧头看向张起灵：“你也算是半个吧？”

“我听着许多卖东西的人，都不是普通话。”

“你会说？”

张起灵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小雪人：“嗯，会说。”

他也抓了一把雪，捏了捏：“这个?”

李莲花瞥见他的动作：“这两根手指真灵巧啊。”

“一掐就是人样。”

“火中取栗也是轻而易举。”

笛飞声见两人玩着雪，捏了一个雪球，往远处丢去。

“这里的变化还是很大。”

“不过，八点之后，就不能外出了。”

李莲花嗯了一声：“唯一宵禁的城市了。”

“主要是地形复杂。”

他抬手道：“你看，当年我们来这里的时候，都没有房子。”

“公路都没有，翻山越岭。”

笛飞声想到陪小官的时候，三人曾经在墨脱住了一段时间。

“那个时候，大暴雪。”

李莲花笑着接话：“还真的是，很多年过去了。”

“明天就去喇嘛庙。”

三人逛了一会儿，回到宾馆。

李莲花搓了搓手：“故地重游，还真的有点感慨。”

笛飞声开口问：“那几个人交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