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知正在赶往羽州,不过他走的小路,不敢走官道。
一行人疲惫不堪。
管家:早知道我就跑路了,只是大人好生奇怪,怎么跑路都未将之前那些银两都带上?
赵同知在一树旁吐的不能自已。
“管家,再拿些水来!”
管家:烦死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水都要省着喝,你倒好,拿来漱口。
赵同知见人未来,嘶吼道:“你想照反吗?”
管家苦笑了一下,趋步向前,“大人,现存仅此一壶清水,不如容我带领几名下人,外出寻觅水源如何?”
赵同知本欲应允,忽又忆起一事,遂改口道:“你独自一人去吧!”
管家本欲争辩,忽然忆起一事,满脸不悦地离去了,自此便再也没有归来。
半个时辰后:
赵同知心里已经将管家骂了个底朝天。
“急速行进,无需再等!”
料想对方已远遁无踪。心中不屑,待抵达目的地,定让你见识我的厉害,区区一名仆役,岂能翻天?
只是还未上马,一柄利剑极速飞来!赵同知被利剑刺穿,没发出声音便倒地不起。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乱杀无辜,不想死的快速离开!”
众人一听纷纷离去。独留下赵同知一人。
肖青上前拔了利剑,赵同知疼醒,颤颤巍巍道:
“你……你个叛徒!枉我费心,将你从乱葬岗拉出来!你……你竟恩将仇报!咳咳咳……”
肖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将剑上的血在他身上擦了擦!
“哦?那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赵同知满脸惊恐!“放了我,我那些银钱全部给你,别杀我!”
肖青满脸愤恨:“是你将我从一张白纸,变成你的杀人利器!不杀了你,我怎样才能重生?”
随即搜了他身上的银两,还有一个令牌,赵同知一脸死气,竟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娘当初不愿意,不还是屈身我身下,你爹就是个窝囊废,靠女人保命!你就是个小”
肖青满眼猩红,没等他说完话,连给两刀,赵同知死不瞑目。
肖青随后留下了两滴泪水,跪倒在地:
“爹,娘,儿子为你们报仇了,儿子不孝。这么多年助纣为虐。今日我手刃了仇人,算是为你们报了仇。”
“嘭嘭嘭”的几声磕头声响起后,肖青动用轻功快速离去,一刻钟后走到管家被绑的地方。
管家见来人后浑身颤抖:“我真的没骗你,人是他杀的,还是我将人安葬了!”
肖青松开绳结,取出他的卖身文书抛向他,“你走吧!感激你昔日安葬我双亲!”言罢,决然转身,不再回头。
管家没想到自己当时一时心善,竟救了自己一命。心中有所感叹,却依然快速赶路。
另一边王婉儿竟没有晕车,几人都觉不可思议。
“咦,郡主,您如今这晕车貌似好了不少?”一账房问道。
王婉儿点点头,让冬霜将糕点递给大家。
“许是晕着晕着就习惯了!哈哈……”
冬霜拿起一块轻盈的戚风蛋糕,兴奋地宣称:“我郑重宣布,这细腻的戚风蛋糕,已然成为我心中的最爱!”
秋香当面拆台:“你上次不是信誓旦旦地说,牛舌饼才是你最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