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炸鸡和烧仙草上楼之后,发现寝室门居然是开着的,里面超级安静,陈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请问有人吗?”陈树打开炸鸡,瞬间香味就冒出来了,“这么美味的炸鸡,可惜了,只有我一人享用。”
陈安吉是第一个悄无声息走到陈树身旁的,“师父父,还是你最好了。”
“打住!你们一个个至于吗,能不能振作点!要死不活的,下个月就要过面试关了,下周麻烦大家进入第二轮魔鬼训练好吗?!”陈树开始换衣服,“这两天稍稍放纵一下,炸鸡是大叔点的,还有那个什么,这个周末大叔要过来,我就不陪你们了。”后面这半句说的越来越轻,但是寝室这么安静,大家都听得很清楚。前面还是要死不活的三个人,瞬间有情绪了,“哇哦!”“噢哟!”只有思思嗲声嗲气地说,“不好意思,我也不能陪你们了。”
“我去!你们两没有资格吃炸鸡,小白快过来。”安吉拿起一块就开始啃了。
“单身狗有什么错!”小白从上铺爬下来。
“哈哈哈哈,你们就是需要被刺激一下是吗。”陈树看着她俩吃的挺欢,“明天娥姐是不是说要讲题,今天你们就啥也别想了。”
“不想了!我们下午看恐怖片吧!”小白举着炸鸡,想要抛开脑袋里七七八八的杂念。
“我舍命陪君子。”陈树是这寝室里胆子最小的一个。
把寝室窗帘全部拉上,三个人挤在了安吉的床铺上,正主陈安吉被迫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原因之一自然是陈树胆子最小,必须夹在中间,之二么,自然是因为体型,陈安吉的体型最庞大。
又是电锯系列之一,虽然之前已经陆陆续续看过好几部了,但是陈树还是不能直视,抱着枕头躲在思思肩膀后面,几乎是用余光在看了。
“师父,你这有啥意义呢?啥剧情你能看懂吗?”思思耸了下肩膀。
“活命的意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被害妄想症。”陈树不为所动,依旧缩着,“我舍命陪你们看,重点是陪!”
“师父,你真的好伟大。”小白看着屏幕,面无表情地说。
“呵呵~”来自陈安吉无情的嘲笑。
这种时候陈树是绝对不会在乎面子这种玩意,不然自己本来就芝麻大的胆子,肯定吓的稀碎,随她们咋说,自己使劲抱着枕头遮挡视线。
“下次能不能不看这么血腥的……”陈树瞄到男主角咬牙举起电锯,准备锯断自己的手腕,立马扭头看着墙壁,弱弱地抗议道。
“闭嘴!”小白和思思异口同声。
“搞得你很认真在看一样。”又是来自陈安吉无情的嘲讽。
陈树识相地不说话了,就希望剧情快点结束,这电影时长还特惊人,整整三小时。整个人紧绷了三小时,最后结束的时候,陈树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肉都是酸痛的。
大家各自散去,陈安吉收起笔记本电脑,翘着二郎腿,一手拿手机,一手端着烧仙草在喝。
陈树不得有点佩服,“安吉兄,刚刚那场面……一点没影响你食欲啊,你不觉得烧仙草很血肉模糊吗?”
安吉给她一个眼风,“你觉得你有啥立场问这个,要不你先说说刚刚电影是啥剧情?”
“打扰了!”陈树麻溜地爬上自己的床铺。
有了见面的期待,似乎做任何事都特别有劲儿,心情特别愉悦。周四老师的讲题自己听的津津有味,对这次考试也更加有把握了。周五上午娥姐把下周的实训规划给安排了,下午带着大家把面试时路考的途径路线走了一遍。
原本计划着,结束之后自己提前去公寓搞下卫生啥的,好歹表现下田螺姑娘的潜质,没想到回程的路上遇上了晚高峰,车堵得动不了。
啊晶:大叔,我堵车了。
杨杨:我出发了,宝。
啊晶:这么迅速,本来我还想做回田螺姑娘呢。
白杨回了语音过来,“不用,昨天找阿姨打扫过了,刘敏家的长工,挂他账上。”
陈树估计他开车不好打字,很轻地回了一条语音,“好,见面再说,你先开车吧。我一会带吃的过去等你。”
“好。”
三月的天还是黑的挺早的,大巴车挤过车流到达学校的时候已经六点过了,天完全黑下来,用餐的高峰期也慢慢回落。校门口陈树一眼就看到了耀哲,手里还拎着奶茶。三个人心照不宣地看了思思一眼。
思思:“什么都别说,奶茶堵你们的嘴就够了。”
三人微笑着点头,表示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