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应该把她送官吗?”
她觉得江家人就是太好欺负了。
要是她,当场就得把人解决了。
即便不打死,那肯定也得打残,要不然这口恶气要怎么出?
“哼!送官,岂不便宜她了?”
大舅母眼带恨意的说道。
“啥意思?不送官,就这样……
那个,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王曼是真被搞糊涂了。
“唉”
江老夫人叹了口气:
“这些事情本来不应该让你们知道的,不过知道也好,以后多个心眼儿。”
顿了顿,她才接着到:
“爱莲这件事情,如果不是钟少安纵容,他这表妹胆子也不敢这么大。
还有黄氏,她也有很大的责任。
即便我们闹着要处置,把黄家那丫头送官,或者是处死,那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反而我们家还得背上一个不好的名声。”
“可是,就这样白白的便宜他们了吗?
还有那钟少安和黄氏,也太不是人了。
当初装的多么老实,多么好相处,结果大姐姐嫁到他们家,就原形毕露了。”
江宛玉也不明白她祖母和大伯娘是啥用意?
“放心吧,钟家一定会给个交代的,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到底给什么交代,老夫人并没有说。
“老大媳妇,以后爱莲那里,你就多看顾着点,可别让她想不开。
还有你们,也多陪她说说话,别让她有了心结。
咱们江家的孩子不多,不分男女,每一个都是宝贝。
可别学别人家重男轻女那一套。
即便她和离了,也是我们江家的闺女,万不能有什么嫌弃之心。”
大舅母点头:
“娘,你放心吧。”
爱莲是她的女儿,她肯定会好好照看。
果然,正如江老夫人说的那样,没几天就传出黄氏被罚在小佛堂抄佛经一年。
钟少安挨了家罚,罚跪祠堂一个月。
至于黄表妹,说是回去后,太过自责,自己上吊以死谢罪了。
当王曼和江宛玉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都觉得很惊讶。
以黄表妹那个人的性子,怎么可能自责得以死谢罪?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大概这也就是祖母说的,钟家人给的交代吧!
王曼觉得这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绕实在太多,她还是适合于在高山村躺平养老。
这样费脑子的事,算了,她干不来。
钟少安在得知黄表妹上吊自杀时,不但没有伤心,反而还很解恨。
要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走到和离这一步?
要不是她,自己不但妻子还在,儿子也在。
就为了这么一个害人精,他的妻子跟他和离了,儿子也没了。
如今他成了光杆司令。
挨了家法的伤,折磨的他日夜难安。
他父亲也真是狠心,把他打的皮开肉绽,居然不让大夫给他上药。
说什么就是要他这样痛着,才能记得这次惨痛的教训。
现如今,他不但是心痛,身体也痛,后悔得恨不能时光能够倒回。
罚跪结束后,每天都跑到江家门外去跪着,想要把江爱莲挽回来。
起初江家还驱赶他,慢慢的直接把它当成了空气。
多次没得到自己想要的,钟少安整个人都颓废了。
整天借酒消愁,把黄氏也怨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