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那旮旯,有片神秘得如同哈利?波特魔法世界里的禁忌森林一般的老林。这里的一草一木,仿佛都藏着无数的秘密,好似一个装满惊喜与惊吓的潘多拉魔盒,让人猜不透下一秒会从中蹦出啥奇葩玩意儿。
寒冬腊月,凛冽的寒风像发了疯的哈士奇,嗷嗷地刮着,那架势,就差把整个世界给拆个稀巴烂。树枝在狂风中疯狂摇曳,仿佛在跳着一场诡异的 “死亡迪斯科”。
就在这冰天雪地的老林子里,住着一只活泼得像个永动机似的小狐狸,它叫狐灵儿。这小家伙对啥都充满了好奇心,就像个永远吃不饱的吃货看到满汉全席,眼睛里直放光。它在林子里撒欢儿地跑,那蓬松的大尾巴一摇一摆,活脱脱像个毛茸茸的鸡毛掸子在雪地里扫来扫去,格外引人注目。
“哼哧哼哧”,狐灵儿跑得那叫一个带劲,一会儿追着松鼠满树跑,嘴里还念念有词:“嘿,小老弟,你跑啥呀,今天非得跟你一决高下,看看谁才是这林子里的‘博尔特’。” 一会儿又跑去嗅雪地里露出的草根,鼻子一抽一抽的,自言自语道:“这是啥味儿啊,莫不是传说中的‘神仙草’,吃了能原地飞升?” 那模样,活脱脱像个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
它正玩得忘乎所以,突然,“天有不测风云,狐有旦夕祸福”,意外就像个不讲武德的老六,冷不丁地窜了出来。只听 “咔哒” 一声脆响,狐灵儿感觉后腿像是被雷神索尔的锤子狠狠砸了一下,疼得它 “嗷呜” 一嗓子,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传出去老远,惊飞了一群正在树上打瞌睡的小鸟。
“哎呀妈呀,这是啥情况?” 狐灵儿惊恐地低头一看,好家伙,一只冷冰冰的铁夹子正紧紧咬着它的后腿,那殷红的血跟开闸的水龙头似的往外冒,在雪地上迅速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 “血花”。
狐灵儿哪能就这么轻易认栽,它瞬间开启了疯狂挣扎模式,身体扭得像个被搅乱的魔方,嘴里还喊着:“我就不信邪了,还能让你这破夹子给拿捏得死死的。我可是要成为狐界传奇的存在!” 它的爪子在雪地里刨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就像在给雪地写 “遗书”。
可这铁夹子就像长在它腿上了一样,死活不松口。而且越挣扎,伤口越疼,狐灵儿感觉自己就像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被烤的孙大圣,难受得不行。它一边挣扎,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出来玩一趟还碰上这事儿。这铁夹子,你是不是跟我有杀父之仇啊,非得咬着我不放。”
它还幻想着要是自己会七十二变,就变成一只小鸟,拍拍翅膀 “嗖” 地飞走;或者变成一只大老虎,把这铁夹子给一巴掌拍成废铁。可幻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残酷的现实就像一盆冷水,把它的幻想浇了个透心凉。
时间一点点过去,狐灵儿的力气就像手机电量一样,“刷刷” 地往下掉。它的身体越来越虚,看东西都开始重影了,仿佛进入了一个虚幻的平行世界。又冷又饿又疼,这三重 “折磨” 让狐灵儿感觉自己离 “狐生终点” 越来越近。
“完犊子了,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狐灵儿心里想着,可它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冒了出来,又做了最后一次挣扎,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直接 “扑通” 一声,昏倒在雪地里,身体缩成一团,活像个被人遗弃的小毛球,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还证明它还在顽强抵抗。
雪花慢悠悠地飘落,像是天空为它举办的一场无声葬礼,一点点把它盖住,就像大自然要把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彻底藏起来。这时候,要是有谁路过,肯定会觉得这就是雪地里的一个普通小毛团,压根想不到里面藏着一只正在与死神搏斗的小狐狸。
也许在狐灵儿昏迷的梦里,它又回到了在林子里自由自在奔跑的美好时光,没有铁夹子,没有疼痛,只有快乐和自由。它在梦里追逐着蝴蝶,在花丛中穿梭,和小伙伴们一起嬉戏打闹。
可现实是,它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雪地里,生死未卜。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一整天,狐灵儿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那片染红的雪地,在白雪的掩盖下,也渐渐变得不那么明显,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