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微笑着摇头,语气轻松:“不了,等下还有些事要忙。”
展云飞抱剑拱手,面色温和:“那好,改日再聚。”话音落下,他便转身离去,步伐轻盈,渐渐消失在远处的院落。
李莲花目送展云飞的背影,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透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情感。
方多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一旁,双臂交叉,懒散地倚在走廊的柱子上,眼睛戏谑地注视着李莲花:“你俩果然认识啊。”
李莲花回过神,见到方多病调皮的神情,不禁一笑,略带感慨地说道:“确实是故人。”
方多病走上前,嘴角含笑,调侃道:“哪种故人?笛飞声那种,还是李神医替他看过跌打损伤的那种?提前告诉我,我这回也好分情况躲远点。”
李莲花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同你说个有趣的故事。当年展云飞与某人联手,大破联海帮,捉了联海帮帮主蒋大肥。二人决定将蒋大肥绑回台州,却临时缺了一条绳索。于是,某人看中了展云飞的一样东西,想借来一用……”
方多病好奇地凑近:“什么东西?”
李莲花嘴角带笑,语气轻松:“他的头巾!”
方多病一愣,随即大笑:“原来展云飞也用过头巾,看来他也不是天生不梳头的嘛。”
李莲花眼中带着一丝回忆,继续说道:“不仅梳头,他还特别讲究。所以当年他自然是不肯将头巾相送。”
方多病一边笑一边调侃:“然后呢?”
李莲花看着远方,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忆,沉默了一瞬,然后淡淡开口:“然后……”
方多病大笑,戏谑道:“原来展云飞整日披头散发,竟是和你打赌的缘故。李相夷当年竟然这么无聊,亏你还好意思说。”
李莲花摊了摊手,自嘲地笑了笑:“是挺无聊的,整日以炫耀武功为乐,尽浪费内力在些无关紧要的事上,也不知图什么?不过,李相夷也想不到,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展云飞还一直守着这个赌约。”他无奈摇头一笑,眼中却带着欣赏,“死脑筋。”
方多病忍不住笑道:“还真是个逢赌必输的人。”
李莲花回过头,眼神微微闪烁:“他当年和李相夷打赌,是真的输了,至于和你小姨的赌,谁输谁赢,就不一定了。”
李莲花说着,微微一笑,转身准备离开,步伐轻盈。
方多病突然顿住,惊讶地看着李莲花:“他……我小姨?”
李莲花的笑意加深,却没有回头,步伐悠闲地继续向前。
方多病顿时意识到什么,惊讶地追了上去,李莲花和他渐行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