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雎,你知道吗,每当我累得坚持不住时,只要想到你在我身后,我就不累了。”
燕灵雎抚着他的胸口,轻唤:“陛下。”
祁稷看着远方,有些咬牙切齿。
“那些老家伙跟着太后做事,竟然敢驳朕的令。”
燕灵雎抬头,如小鹿迷失眼睛,只有良人尔。
“那陛下该怎么办?”
祁稷在她的额头印上专属印记,轻哼一声,显得极为傲娇。
“太后此举,意在让我低头,我才不会让他们这么得意,走着瞧。”
“我就不信,西藩的天子,没有人敢效力!”
燕灵雎摸了摸他的胡子,有点儿扎手。
“陛下该修修胡子了,不然臣妾都不敢亲近。”
祁稷眼中含笑,摸摸自己的胡子,看向怀中美人儿。
“走,雎雎帮我修。”
起身,祁稷牵着她前往内殿。
修理胡子的事当然不需要燕灵雎操心,只是祁稷的一个借口。
祁稷抓住乱动的小妖精,不准她逃。
“你整日在殿中摸索新的膳食,那床第之事,有什么心得吗?”
燕灵雎气恼,小手捏成锤,作势捶他,“陛下!”
小锤也没锤下去,就被祁稷吻住,转向脖颈。
刚刚修剪的胡子,确实没有那么扎人了。
心得,燕灵雎倒是有,都是现代人,哪能没有些奇怪的网站。
只是她可不敢说,祁稷贵为一国之君,能与她研究奇奇怪怪的动作吗?她想都不敢想。
只能看看宫里那无趣的春宫图,聊胜于无。
祁稷倒是像打开了新世界,看着春宫图上那美妙的人儿,颇有些跃跃欲试。
燕灵雎没有扫兴,假装很感兴趣地陪祁稷玩闹。
事毕,两人躺在床上,看着床帏天花板。
祁稷的额头微微出汗,转头看向昏昏欲睡的燕灵雎。
“雎雎,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兴致不高?”
“啊?”燕灵雎惊醒,有些慌乱,“这,也许是,是...”
她心念百转。
“你不会生病了吧?”
祁稷一惊,赶紧坐起来,摸摸燕灵雎的额头。
“不烫。”
燕灵雎赶紧将被子给他盖上,秋末一不小心就会着凉,更何况现在祁稷什么都没穿。
她脸红心跳,只得胡乱找了个借口。
“许是近日事情太多,累着了吧。”
祁稷点点头,“也是,辛苦你了。”
他握住燕灵雎的手,“以后就好了,这几日我就不过来了,你好好休息。”
燕灵雎乖巧地点头,细水长流,也不能天天这样,祁稷也要休息。
祁稷话是这么说,但私下里似乎是要将未来几天补齐,手下又开始不安分。
燕灵雎无奈,她痒得想笑,只好又陪他闹了一会儿,两人才双双睡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祁稷已经离开,没有叫醒燕灵雎。
她伸了伸懒腰,没有皇后真好,就不用每天去请安了。
这几日祁稷也不会过来,她也能好好松泛松泛。
梳妆时,燕灵雎对容儿道:“你着人去漪兰殿、飞翔殿,请傅婕妤和赵美人一同去上林苑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