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李,厌,百拜顿首。”
诸葛瑾看完书信,跌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言。马光河热切的看着诸葛瑾,却是一言不发。
诸葛瑾沉吟半晌,看看了窗外,悄无一人,方才轻声问道:
“写信之人何在?”
“已经身死,此信绝笔。”
“何人送信?”
“一介草民。”
“人在何处?”
“已软禁在府内。”
“谁人知晓?”
“只有你我。”
诸葛瑾默不言声,捻着胡须站起来转着圈。马光河死死的盯着他,却一言不发。
诸葛瑾转了半天,又看着马光河问道:
“杜将军可有书信?”
“没有。”马光河回答的很干脆。想了一下,又说道:
“可否扳倒此木。”
“不可。”诸葛瑾也很干脆的回答道:
“天下两公,不可一人独掌。况且只是风闻,完全可以推在孙重身上。”诸葛瑾转了两圈,突然站定,死死的盯着马光河:
“大事可为。”
马光河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起来,呼吸急促,三角眼死死的盯着诸葛瑾。
“令雁门关和狼平关即日起加强守备,盘查来往人员,十八到四十岁之间,单手有茧或仅双指有茧者,宁可错杀,不可放入,谨防细作。”
“好。”
“上书圣上,就说令堂大人病重恐有不治,请公子即刻回太原见最后一面,圣上就是不允,也要想办法让公子逃回来,或者请太后娘娘说情-----回来就不要走了。将军别的子侄,派密探去请,能回来多少是多少。。。把聚贤馆的那帮人撒出去,保护公子和各位子侄安全。”
“好。”
“晋地粮食,马匹,布料和盐铁,只进不出。”
“好。”
“即日起,杜宣将军的来人来书,你都不要见,称病闭门不出即可。”
“好。”
“还有”诸葛瑾看着马光河,目光闪烁:“杀送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