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按国家律法,柳雄罪不至死,应以流放之罪而处之。”
戴冑言道
“朕已有令在先,凡诈冒资萌者一律问斩,若改以流放之刑,岂不向天下人言明朕令不法吗”
太宗怒道
“陛下,若触犯陛下,惹怒天威,犯欺君之罪,陛下杀柳雄,臣无异议,但柳雄所犯之罪已交入大理寺聊,便已进入国家律法,便应按律法令将柳雄处以流放之刑。”
戴胄言道
“若以你所言,便是置朕于失信天下之境,朕之威严何在”
李世民言道
“陛下国家法律乃布大信于天下,而陛下的敕令乃陛下依个人喜怒而发,违陛下敕令乃陛下一人失信天下,若违反国家法律便是整个朝廷失信于天下,孰轻孰重,陛下自会自行计较。”
戴胄言道,太宗不言,随即转怒为喜
“卿家所言甚合大道,国家律法亦是朕的君威,若律法失信于民,朕君威何在。”
这便是人治又让于有公信力的法治,而太宗的终极目标便是国家大治,国家不因君王及官场上的无道及腐败而遭到百姓颠复,而以一套行之有郊的律法来克制人的欲望,君权,相权,司法权三权鼎立,相互制约方能保证政治清平,只要权利不一方作大,便可防止自己后代出现恒灵二帝一样的昏庸之主,亦可防止后代朝臣里出现曹操,高欢一样的权臣。
在文治的过程中,李世民的眼睛始终狠狠盯着北方狼族东突厥。
“陛下,隋虽亡于内政亦有突厥漠北虎视之因,臣认为若要帝国长治久安,便需灭除胡患,以漠北牧场为汉家的边境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