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两个名字，有没有想起曾经的往事？”

梅超风道：“还好，我对杨康的感情远没有你对完颜洪烈的深。”

“嘿嘿。”林焕笑了几声，叹道：“从我们汉人的角度想，金兵破汴梁，掳走二帝，女真一族是不可原谅的大仇人。可是到最后，金国同样被蒙古人所灭，完颜氏皇亲全部死绝。”

梅超风心里一动，道：“那个完颜萍……？”

“不知道，耶律和完颜也有灭族之仇，完颜萍和耶律齐还能喜结连理呢。”

梅超风斟酌片刻，道：“我和……学过……”

林焕莫名其妙，追问：“干嘛说话说一半！”

“重现旧日之景。”

“啊！时光回溯那个法术！”林焕想起来了，回到过去和重现旧时发生的事不一样，前者改变，后者只是个看客。

“你想看谁的？”

梅超风摇头道：“师父寿终正寝，至于我小师妹，他和郭靖死的时候也快七十了吧。不改变过去，往事重现有什么意义，徒增伤感罢了。其实，无论重回过去多少次，都避免不了生出新的遗憾，一次次的重生，除了扰乱他人的命运，得不到任何结果。”

林焕拍拍墓碑，笑道：“我以前预想的可好了，直接回到靖康之耻那一年，把宋金辽三国的皇帝都宰了，我来一统天下，然后我师父和师姐出生以后，就能活在一个太平盛世，王重阳那个狗道士也不会用抗金的理由拒绝她……”

“你这么做……”

“会受神罚嘛，我知道，我不在乎。那时候我刚从古墓出来，一边养伤一边寻思这些，后来……后来我就在想，不认识我的师父，她还是我师父吗？”

梅超风偏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她听得出来这段话包含着多少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