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连忙点头应和:“对对对,贾老太太说得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然而,何大清和邻居们听了这番话,都不禁皱起了眉头。大家心里都明白,按照贾张氏这话的意思,秦淮茹似乎没打算给傻柱生孩子。只有陆远心里清楚,这是贾张氏不小心说漏了嘴,因为他知道秦淮茹已经上环,不可能再生育了。不过陆远思量再三,觉得此时说出此事并无益处,还显得突兀,便决定暂且按下不提。
何大清能接受儿子娶寡妇,却无法接受儿媳不给儿子生孩子。
何大清一听贾张氏那套说辞,心里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当下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贾老太太,你这话可经不住细琢磨。就说这房子的事儿,我家一共两间房,之前那间耳房,我本想着棒梗是个可怜孩子,以后就留给他,谁知道为了给他治病,已经卖出去了。如今剩下这一间,我本是打算给傻柱和秦淮茹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住的。我这么安排,没偏袒谁吧?”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个大爷说道:“这确实公平啊,一间给了继孙子治病,另一间留给自己亲孙子,合情合理,没毛病。” 还有个大妈也跟着搭腔:“就是说呀,就算全留给亲孙子,那也是人家的自由,棒梗之前不也有一间房嘛。”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何大清的分配没任何问题。
王主任在一旁,也跟着附和:“老何同志,你这分配方案,从道理上讲,真的是挑不出一点毛病,大家都能理解。”
贾张氏站在一旁,听到众人这么说,心里又气又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心里清楚,要是真把 “我儿媳妇已经上环了,你何大清这辈子都别想有亲孙子了” 这句话说出口,那可就像捅了马蜂窝,非得在这大院里掀起一场惊涛骇浪不可。到时候,自己一家恐怕得成为众矢之的,被大家戳脊梁骨。
于是,贾张氏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憋得满脸通红。
何大清这边呢,态度十分坚决,他认定了要救棒梗可以,但是必须得先卖掉贾家的房子。在他看来,棒梗是贾家的亲孙子,贾家理应先承担起这份责任。而贾张氏那边,说什么也不愿意卖掉自家房子,在她心里,这房子可是自家的根基,哪能轻易就卖了。双方谁也不肯让步,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气氛越来越紧张。
这场原本是为了救棒梗而进行的商议,最后只能在一片争吵声中不欢而散。傻柱满心期待卖房子救棒梗的计划,就这么因为双方的僵持不下,彻底泡汤了。
何大清望着那间如今属于陆远家的耳房,心里满是不甘与愤懑。事情已然成了定局,他也无计可施,只能将一肚子的火气都撒在傻柱身上,又把傻柱狠狠数落了一番。
虽说傻柱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独对自己老子惧怕三分。何大清骂他的时候,他也不敢还嘴,最多只能气鼓鼓地走出屋子,跑到聋老太太家去躲清净。
而在医院这边,贾张氏正添油加醋、歪曲事实地说着:“那个傻柱,还有何大清,死活不愿意卖房子给我孙子治病,这是铁了心要我孙子的命啊!” 棒梗听了奶奶这番话,对傻柱的恨意又增添了几分。
“现在何大清回来了,傻柱的房子卖不成,那上哪儿弄钱给棒梗治病啊?” 秦淮茹满脸愁容,满心都是烦恼。
棒梗又一次向奶奶哀求道:“奶奶,要不把咱家房子卖了给我治病吧。”
贾张氏态度坚决地回应:“房子可不能卖,我再想想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