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阳王分手后,江海泷和夏小雨这对顽皮冤家,仍舍不得回去,并肩在街上溜达。
夏小雨甜笑着似是自言自语般道:“今天可真是痛快,好久没这么畅快地经历一场冒险啦。”
江海泷故意左张右望,然后奇道:“县主,您这是在和谁说话呢?莫不是心里想着哪位俊俏公子,说给那空气听?”
夏小雨关心道:“为何你给燕子飞打得吐了血,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江海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咧嘴笑道:“县主您还不知道我?皮糙肉厚的,那点小伤算啥。再说了,我要是这点伤就倒下,往后还怎么在您身边护着您,陪您闯荡江湖呀。”
夏小雨笑吟吟道:“瞧你这得意劲儿,少贫嘴。不过说真的,这次你出手相助,我心里可记着呢。”
江海泷哂道:“县主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咱一起经历这么多,我不出手谁出手?要是见死不救,那还是我江海泷吗?”
夏小雨跺足道:“就你有理!我说不过你。但下次可别再这么莽撞,要是真受了重伤,我可不管你。”
江海泷哈哈大笑,不理途人侧目,在她身旁道:“县主放心,我心里有数。下次再有危险,我保证既能护你周全,又能全身而退,绝不让你操心。”
夏小雨嘟起小嘴道:“哼,就会夸海口。你每次都这么说,可一到关键时刻,就只顾着往前冲,也不想想自己会不会受伤。”
忽听得有人莺声叫道:“专使大人!”
江海泷吓了一跳,往对街望去,竟是蓝莲花含笑向他招手。
江海泷心中叫苦,暗忖这姑奶奶怎么在这儿,这下麻烦了。可又不能装作没看见,只得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朝蓝莲花挥了挥手。
夏小雨顺着江海泷的目光看去,瞧见蓝莲花,柳眉微蹙,酸酸地说道:“哟,这是谁呀?叫得这般亲热。”
江海泷赶忙解释:“县主,这是蓝莲花,之前在一些场合见过,没什么特别关系。”
蓝莲花却不顾两人交谈,莲步轻移,穿过街道来到他们面前,娇嗔道:“专使大人,几日不见,就把我忘啦?”
江海泷苦笑道:“蓝姑娘,哪能忘了您呢。只是今日与县主正有要事相商,实在分身乏术。”
夏小雨蹙起黛眉道:“哦?要事?什么要事还得避开旁人?江公子,你可别是故意找借口。”说罢,她斜睨了蓝莲花一眼,眼神里满是戒备。
江海泷干咳一声道:“县主,咱们之前不是在商讨如何整顿这城中治安嘛,这事儿迫在眉睫,正说到关键处呢。”
夏小雨白了他一眼嗔道:“就会拿这事儿搪塞我,我看你就是见了这位蓝姑娘,魂儿都被勾走咯。”
蓝莲花笑道:“县主可别误会,我与江专使只是旧识,偶然瞧见,过来打个招呼罢了。瞧县主对江专使这般在意,想必二人关系匪浅呐。”
夏小雨鼓着气道:“哼,我与他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同办了几件事罢了。倒是蓝姑娘,这般热络,不知与江公子是何种旧识?”
蓝莲花笑道:“县主莫要打趣我。不过是早前江专使帮过我一次,心中感激,便记挂着。今日有缘碰见,自是要表达谢意。”
夏小雨嘟起小嘴道:“帮个忙就记挂这么久,看来江公子这忙,帮得很是特别呢。”
蓝莲花眼珠发亮地看着夏小雨,又睨江海泷一眼,笑道:“县主这般说,倒叫我不好意思了。只是江公子侠义心肠,我一介弱女子,受了大恩,实在难忘。”
夏小雨瞪了江海泷一眼道:“哼,就他爱充英雄,到处招蜂引蝶。”
蓝莲花笑道:“县主莫要误会,江公子行事磊落,只是热心助人。我瞧县主与江公子相处,倒似欢喜冤家,想必平日里趣事不少。”
江海泷大感头痛,叹道:“二位姑娘,咱能不能别为了我在这儿争来争去。这大街上的,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蓝姑娘,你不是有事找我,有话不妨直说;县主,咱们那治安的事儿也耽搁不得,您看呢?”
夏小雨噗嗤一笑道:“瞧你那紧张样儿,本姑娘还能吃了她不成?罢了,不逗你了。”
江海泷哑然失笑道:“县主,您这玩笑开得,可把我吓得不轻。咱还是说正事吧。”
蓝莲花笑吟吟道:“江专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您明日到府上一叙,略表谢意。还望您和县主赏脸。”
江海泷微笑道:“蓝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是明日我与县主事务缠身,恐怕实在抽不出空,还望姑娘海涵。”
蓝莲花轻轻道:“那实在太可惜了,我本已备好薄酒佳肴,想好好答谢江专使。不知改日是否方便?”
江海泷笑道:“蓝姑娘心意我领了,日后若有机会,必定赴约。只是江湖事忙,实在难以预定时间,还望姑娘莫怪。”
忽听得有人怒喝道:“莲花你忘了我们的约会吗?”
江海泷和那人对个照面,均感愕然,齐叫道:“是你!”来者竟是燕国公世子慕容富。
蓝莲花昵声道:“世子,你怎么来了?我这不是刚巧碰到江专使,便想邀他改日到府中一叙,答谢他之前的帮忙。”说着,她莲步轻移,走到慕容富身旁,轻轻挽住他的胳膊,脸上带着几分娇嗔。
慕容富轻轻推开蓝莲花,目不转睛盯着夏小雨道:“小雨!你是不是爱上了他?”一手指着江海泷。
夏小雨脸红道:“慕容富,你别胡说!我与江公子只是一同经历些事,哪有你说的那般。”
慕容富哼道:“我可不信!你向来对我不假辞色,却和他有说有笑。今日若不说清楚,我绝不罢休!”
江海泷色变道:“慕容富,你休要胡搅蛮缠!县主与我行事光明磊落,何需向你交代?你这般无理取闹,成何体统!”
慕容富得意道:“哼,你不过是个小小专使,也敢教训本世子?小雨与我自小相识,她的事我怎能不管?今日撞见你们这般亲昵,我定要问个明白。”
夏小雨道:“慕容富,你莫要再纠缠。我与江公子清清白白,志同道合一同做事而已,你这般猜忌实在无聊。”
慕容富望向蓝莲花道:“你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蓝莲花不敢接触江海泷的目光,垂首低声道:“莲花只是曾受江专使帮助,想答谢他罢了,并无其他。”
慕容富冷笑道:“呵,说得倒是轻巧,一个答谢,一个清白,当本世子是三岁孩童好糊弄?今日之事,绝没这么简单。”
蓝莲花低垂头,紧抓着衣摆的纤手因过于用力致发白。
夏小雨平静下来,向江海泷道:“江海泷,别理会他,咱们走。和他多说无益,莫要坏了心情。”
慕容富冷冷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今日不把话讲清楚,你们谁都别想离开。”
江海泷淡淡道:“慕容富,你身为燕国公世子,却如此蛮不讲理。我们与你并无纠葛,何必苦苦相逼。若你执意阻拦,休怪我不客气。”
慕容富一阵冷笑道:“滚吧!”
岂知江海泷失笑道:“滚便滚吧!”一声长笑,拉着夏小雨转身就走。夏小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却也没挣脱,任由江海泷拉着。两人脚步匆匆,很快融入街道的人流之中。
慕容富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得狠狠跺脚。蓝莲花在一旁嗫嚅着,却不敢出声。好一会儿,慕容富才转头瞪向蓝莲花,怒喝道:“都是你惹出的事!”拂袖而去,徒留蓝莲花呆立原地,眼中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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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夏小雨回府后,江海泷却在街上偶遇皇帝夏令微服出巡。
夏令莞尔道:“江卿,好巧,没想到在此处遇见你。”
江海泷心中一动,道:“陛下万安。微臣能在此得见陛下,实乃荣幸。陛下微服出行,定是心系民间,洞察民生。不知陛下可有何见闻,若有需微臣效力之处,万死不辞。”
夏令满意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道:“听闻你近日与夏小雨一同处理城中事务,进展如何?”
江海泷拱手道:“回陛下,与县主一同处理城中事务,进展颇为顺利。此前城中治安略有乱象,我与县主已商讨出整顿之策,加强了巡逻布防,对滋事之徒也进行了严惩,如今已见成效,百姓们的安全感明显提升。只是在民生方面,比如商户赋税与水利修缮,还需进一步举措,我正与县主谋划,力求尽快改善。”
他们边走边说,来到一艘豪华的花舫旁。河水里忽地有人冒出头来,向李通广打了个安全的手势,又再潜下去。江海泷心中大喜,他知晓这定是陛下安排的暗卫,如此看来,此次花舫之行想必暗藏玄机。
登上花舫后,一位极具姿色、风韵可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花信小妇,率着八名作仆人打扮的龟奴恭迎在甲板上。少妇未语先笑,眉眼含春,热情如火地向李通广打招呼道:“李大人,您可算来了,咱们可是盼了好久呢。”
李通广呵呵一笑,介绍夏令道:“这位就是我的好友凌员外,四娘你定要悉心招待,莫要失了礼数。”
四娘目光流转,盈盈福身,娇声道:“凌员外,幸会幸会。凌员外大驾光临,可真是让咱们这花舫蓬荜生辉呀。几位贵客里边请,美酒佳肴都已备好。”说罢,莲步轻移,引领众人进入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