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卫东说着把目光看向了闫埠贵。
“我走,我走。这……和我没关系。”闫埠贵想走人。
“你还想走?你闫埠贵还有脸说自己是教师?你的脸呢?”丁卫东鄙夷的道:“成天在大门口薅羊毛,东家一根葱西家一头蒜的。”
“你踏马的自己下水的,什么后果自己负责。竟然还要我赔钱!”
“我赔你两个大逼斗你要不要?”
丁卫东真的被这几个禽兽给气着了。看到前院这里围拢了几十口人,就想着把这三位的画皮给剥了。
“你你……我工资二十七块五……养这六口人不需要算计一下……”闫埠贵讪讪道。
“算计尼玛算计!你抠门就是抠门。哦,你不好过就要薅大家的羊毛?”丁卫东冷笑一声道:“还有你的工资问题。”
“你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是吧?我就不相信了,你教书十几年,工资就没长过。那等你开学的,我去找你们校长,说他压榨你好了。”
闫埠贵一听这话,那魂都要飞了。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闫埠贵急忙摇头。
“嘿嘿,闫埠贵你一个月不少于六十块吧?天天喊着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真踏的恶心。”丁卫东摇摇头道。
“不是,我才五十七块五。没有六十……额,这个……这个……”闫埠贵先是反驳丁卫东的话,但他话一出口,就知道糟糕了。
闫埠贵能感觉到,自己几个孩子看他的眼光,那都带着杀意。
““看你那模样,你是粪车打你面前过,那你都要尝尝咸淡的。都给我滚蛋。一个个什么玩意啊!”丁卫东转身进了屋里。
易中海和刘海中闫埠贵三人,不约而同的一起往中院去了。来到中院的易中海家。
易中海一坐下来,就伸手拿起一个搪瓷茶缸摔在了地上。那搪瓷的碎片四处飞溅。茶缸咕噜噜的乱滚。
搪瓷茶缸上的先进工作者五个字,那先进两个字已经摔成了碎片。只留下黑漆漆的胎体本色。
“这个小畜生……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的!”
易中海两只手在颤抖,一根塞在嘴边,划了好几次都没有把火柴点着。起的他把火柴盒子摔在地上,用脚一阵乱踩。
“他这是明白人啊!”闫埠贵目光幽幽的道:“我们披着大爷的皮,在大院里耀武扬威。丁卫东这是把我们的皮给扒掉了。”
“没这层皮我们就是普通的邻居而已。谁还尊敬你啊!”
刘海中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出来批判丁卫东。但是花道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只能瞪着眼睛喘粗气。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得把他赶出四合院。”易中海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