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那男人却如一阵狂风般强势地堵住了他的嘴,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的反抗彻底压制下去。
“敢发如此恶毒之誓?你是想让孤从此守寡,独居这空荡荡的宫殿吗?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说完,男人毫不留情地欺身而下,用他那霸道的姿态将这平日里牙尖嘴利的小东西紧紧拥入怀中,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子画的脖颈间,使得他的嘴唇瞬间变得通红。
苏子画眼中此刻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怒火,死死盯着男人,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愤怒与不甘:“你是属狗的么?能不能先静下心来,听我把话说完?”
男人原本紧绷的身体微微一愣,似乎是被苏子画的反应惊到了,随后他缓缓松开了手,转身大步流星地坐到那华丽的雕龙椅上。
伸出手臂将人轻柔地抱进了怀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小骗子,你且说吧,孤姑且听听你的解释,若是再让孤发现你欺骗于我,可不会像这般轻易饶过你。”
“陛下,那男人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红侠客,因被苗疆圣女中了母蛊,不得已才限制于人。微臣救他也就是救陛下,那子蛊可是在您的体内。母蛊不死,子蛊容易死灰复燃。况且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您说微臣说得对不对。”
男人听了苏子画的话,忍不住冷笑:“你这张嘴倒是说得挺甜,朋友?谁要跟杀手做朋友?爱卿只需要孤一个就够了,他敢造反直接灭了就是。”
“陛下,话可不能这般讲,在这世间,除却师父,您便是微臣唯一的亲近之人。微臣只盼有生之年,能为陛下排忧解难,共赏这繁华盛世。”
男人凝视着苏子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呵,共赏繁华盛世的可是帝后,你又准备以何种身份伴孤左右?床伴?宠妾?亦或是……”
“任凭陛下定义,床伴也好,起居郎也罢,只要陛下不嫌弃,微臣定当生死相随。”
“小东西,胆量如此之小,孤要你做帝后,永生永世不得踏出皇城半步,即便死了,也得死在孤的怀中,一同下葬。”
“微臣诚惶诚恐,微臣太过柔弱,实在承受不起如此尊崇之位……”
话尚未说完,那片唇瓣再次被那个蛮横的男人封住。
“孤说让你做,你便做,休要妄想逃跑,否则,即便打断你的双腿,你也休想离开孤半步。”
“陛下,您这是占有欲在作祟啊。中原广袤无垠,特色美人多如繁星。终有一日,您定会对微臣感到厌倦,届时想要后悔另娶,恐怕就没这般容易了,微臣自然是不会应允陛下朝令夕改的。”
男人摇了摇头,“不,孤向来心高气傲,无人能入得了孤的眼,你却是个例外。是见色起意也好,是一见倾心也罢,孤的眼中唯有你。”
苏子画凝视着男人,眼眸中掠过一丝疑惑,“陛下,您的意思是……”
男人紧握住苏子画的手“我心悦你,画画。”
苏子画听闻男人的话语,心中掀起一阵狂喜的波澜,“陛下,您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颔首轻点,“当然是真的,我从未对你有过半分欺骗。”
苏子画扑进男人的怀中,紧紧地拥抱着他,“陛下,我也心悦您,我愿如星辰般永远陪伴在您身旁。”男人拥抱着苏子画,轻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好,我会永远爱你,如同守护生命般保护你。”
长夜漫漫,月如银盘高悬天际,思绪如丝缕般直达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