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明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知道美是个很复杂的概念，不能简单地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

方大明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就像他下午在街上看到的那些混入自然的“丑陋”人造建筑，它们的独特美感吸引了他，让他对美的定义产生了怀疑。但他也明白，保持原貌的自然是非常稀有的，大多数的美都是经过精心设计和雕琢的。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雨后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需要冷静下来。

方大明回到电脑前，再次播放那个广告。他开始从不同的角度去观察，从光线、色彩、构图到模特的表情和动作，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他知道，只有不断地探索和尝试，才能找到最完美的解决方案。

司马长风劝方大明别费劲了，他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

“厂家有个头，看上她的漂亮，要潜规则她，谁知这女生不愿意，这事就黄了啰。”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

方大明知道这理由是不能公开的，他们只能找女模特的不是就是了。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人家有钱就能操纵改变一切，那是他和司马长风最感无奈的地方。

方大明忽然八卦起来，问司马长风：

“唉，你怎么那么厉害，知道那个女模特拒绝有钱人的潜规则的？”

司马长风嘻然一笑：

“我就是厉害啊！”

然后他说出了他的观察。

广告拍完后，女模特刚走到楼下，来看拍广告的厂家大佬正站在大楼的外面。

“你好，”他说。“这世界真小，是不是？我们又碰上了。”

他们站在那儿随便谈了一会儿，聊着刚才的拍摄，沐浴露，还有天气什么的。然后，厂家大佬提议他们一起去吃晚饭。

没想到有点像张曼玉的女模特很愉快地答应了。

厂家大佬大喜，他像是给家人打了个电话，随便找了个借口说不能回家吃饭了。

女模特也给她的男朋友打了电话，说取消了原定的约会，叫他过来跟赏识自己的厂家大佬吃饭。

女模特问厂家大佬：

“我叫男朋友一起来吃饭好不好？”

厂家大佬一听，脸色立刻就变绿了。

女模特很委屈地说：

“如果我不去见他，就失恋了。先生，如果我失恋了，你肯娶我吗？”

厂家大佬丢下一句：

“那以后再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