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槐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急促,仿佛胸口压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他的眉头紧锁,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齐朝歌心中一紧,连忙撑起身子,目光中满是焦急与关切。“陆九槐,你怎么了?身体这般烫,是不是生病了?”
陆九槐缓缓睁开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不加掩饰的欲望与隐忍交织的火花。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他哑着嗓子,声音低沉而诱人:“殿下,无碍,或许只是昨夜风凉,侵了体。待臣稍作整理,便去太医院讨些药来便是。”
齐朝歌的手刚触碰到陆九槐滚烫的额头,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陆九槐猛然间倾身向前,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至呼吸可闻。他的眼眸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
陆九槐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轻覆上了齐朝歌的唇瓣,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细雨,又似夏日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让人措手不及却又沉醉其中。
齐朝歌的双眸微微睁大,眼中闪过一抹惊愕,随即化为深深的柔情与回应。她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陆九槐的颈项,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陆九槐强压下心头汹涌的情愫,他暗暗在大腿上用力一掐,疼痛让他找回了一丝清明,声音嘶哑:“殿下,臣…先送你进宫。”
说着,他缓缓起身,背对着齐朝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翻腾的欲火与不舍。待他转过身时,已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只是那双紧握成拳的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齐朝歌奇怪地看着陆九槐,那次陆九槐被下药的时候,看她也是这种眼神。所以,那晚他坚持不碰她,也是因为有隐疾吗?
御书房内,齐朝歌身着淡雅宫装,发髻高挽,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额前,更添几分温婉。她端坐于案前,案上堆满了奏折与典籍。
又是一日时间过去,天渐渐黑了,御书房内烛光摇曳。窗外,夜色如墨,星辰点点,偶尔传来一两声夜鸟的啼鸣,更添几分静谧。
皇帝目光落在齐朝歌略显疲惫的脸上,缓缓道:“很晚了,回去吧。明日再来。”
齐朝歌轻轻放下手中的朱笔,“儿臣告退。”话音未落,已是一福身,姿态端庄而优雅。
齐朝歌踏出御书房的门槛,夜色已深,宫灯沿着石板路蜿蜒,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也吹散了白日里的些许疲惫。
转过一道月门,只见前方灯火阑珊处,太子正缓步而来。
“皇兄,这么晚还在宫中,是专门来找我的吗?”
太子走近齐朝歌,目光中既有兄长的关怀,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朝歌,你这两日都在御书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