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赶到,看到海贵人那伤痕累累的模样时,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愤与心疼,那悲愤如汹涌的浪潮,在他的心中翻腾;那心疼如尖锐的刺痛,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那目光如火焰般炽热,仿佛要将海贵人身上的伤痛全部焚尽,他心急如焚,连忙命人宣太医前来为她诊治,声音中带着颤抖与急切。
永琪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海贵人那惨不忍睹的伤口,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痕,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的眼神中燃起了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他紧紧握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那不甘如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那愤怒如火山般即将喷发。
他猛地转过头,怒视着那瑟瑟发抖的宫女,那眼神如利剑般锋利,让那宫女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充满了质问与责备,“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饱含着他的悲愤与不解。
那宫女被永琪的怒视吓得浑身发抖,如筛糠一般战栗着,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恐惧,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永琪听着宫女的讲述,心中更是怒火中烧,那怒火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额娘被责罚时的凄惨画面,那画面如噩梦般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痛苦不堪。
永琪的心中暗暗思忖着,他的思绪如乱麻一般纷繁复杂,他在心底默默地想道:“额娘不过是一时的疏忽,不小心将胭脂水粉放在了十三阿哥的洗三礼上,这又算得了什么大错呢?可皇阿玛竟然如此狠心,丝毫不念及往日情分,不仅将额娘降了位分,罚了俸禄,还任由那些侍卫对她施以如此残酷的杖刑,二十杖啊,这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我怎能眼睁睁看着额娘再受这样的委屈和伤害!”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皇阿玛的怨恨,那怨恨如毒蛇般在他的心中蔓延,他紧咬着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要将这一切的不公与愤怒都深埋在心底。
恰在此时,太医如疾风般赶至,但因海贵人身份特殊,被杖责的嫔妃实属罕见,太医也无法直接为她诊视,于是,太医只得指挥宫女们上药,处理伤口。
这一夜,永琪就守在他额娘的床前,寸步不离,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额娘那伤痕累累的身上,心中翻涌着无尽的思绪,他想了很久,想了很多。
这一夜,对永琪来说是那样的漫长而难熬,他的心被忧虑紧紧缠绕,被牵挂深深刺痛,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额娘讨回公道,一定要让她不再遭受这般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