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今日这是临时起意,一时冲动之下,将她随身所佩戴的胭脂悄悄地放在了那些礼物中间,她的永琪虽然也深得皇上喜爱,可跟十三阿哥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多了,她一时被妒意冲昏了头脑,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然而,此刻她又开始有些害怕了,害怕事情败露,害怕自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她的思绪纷乱如麻,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她后悔自己的鲁莽与冲动,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之中,四周弥漫着恐惧与绝望的气息。
玄墨仿若一抹飘忽不定的暗影,如鬼魅般悄然且无声地现身于永和宫中,这突如其来的出现,犹如一道惊雷劈向愉妃,她整个人瞬间如遭重击,双眼瞪得极大,充满了惊恐与慌乱,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未能发出,便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当愉妃再度苏醒之际,却惊觉自己已身陷暗卫那阴森而恐怖的地牢之内,她慌乱不已地挣扎着起身,惶恐地环顾四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切,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就如同那在秋风中瑟瑟发抖、飘摇不定的落叶一般。
她惊恐万分地打量着四周,那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的神色,恰在此时,玄墨还未及开口,愉妃便已如那受惊的鸟儿一般,自行慌乱地开始招认起来。
“别别,千万别用刑啊!本宫不是故意的,本宫只是一时嫉妒,便将那胭脂水粉放在了十三阿哥的洗三礼上……”愉妃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懊悔。
玄墨从未遇到过如此轻松的任务,心中暗自诧异,他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愉妃,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鄙夷,就这胆量,还敢干坏事。
玄墨将愉妃留在地牢里,转身离去,可愉妃却吓得魂飞魄散,惊恐万分地大喊大叫着:“别走啊!放本宫出去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可玄墨却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径直前往长寿宫向乾隆禀告。
此刻,乾隆正坐在房间里,陪着萧云逗弄着孩子,听到愉妃的理由只是因为嫉妒,乾隆并无半点怜悯之意,任何敢伤害云儿和永珩的人,他都不准备放过?
乾隆威严地下令,让玄墨将愉妃送回永和宫中,待玄墨的身影消失后,乾隆与萧云这才开始商讨该如何处置愉妃。
萧云曾经以为,武力可以让众人望而生畏,可如今她才明白,后宫的纷争,往往是不动声色地将人置于死地,在这深宫内闱,权谋与算计,如同无形的利刃,悄然划过人心。
乾隆微微皱起那英挺的眉头,眉宇间似有几分忧虑在悄然弥漫,他静静地思忖了片刻,而后缓缓转头,将目光投向萧云,郑重地提议道:“云儿,朕打算让小路子去传旨,将愉妃打入冷宫。”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沉甸甸的分量,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坚定与决然,让人感受到他作为帝王的威严与果决。
萧云心急如焚地说道:“弘历,你把她给我留着,待我出了月子,这笔账我一定要与她好好清算一番,倘若你现在就因为这件事而将她打入冷宫,那惩罚也实在是太重了些,这会对你的声誉造成影响的,再者言,进冷宫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一次,我要让她体验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让她深陷绝望的深渊,无法自拔!谁也别妄图动我的孩子一丝一毫!”
她的声音中饱含着怒意与坚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利刃,要将愉妃千刀万剐,她那美丽的眼眸中燃烧着怒火,似要将一切胆敢伤害她孩子的人都化为灰烬,那股强烈的母性光辉,让人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