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云哪里肯罢休,她瞪大了眼睛,急忙伸出白皙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那荷包,边拽边急切地说道:“不行,你要是带着这么个丑东西出去,那我的脸可真是要丢尽!快些拿下来,等过段时间我重新绣一个好看的给你,好不好?”
乾隆却像是铁了心一般,固执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无比,缓缓开口道:“朕偏就要这个!”
萧云眼睁睁看着乾隆如此执着,她心中的焦急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翻涌而起,那股强烈的焦虑让她瞬间变得慌乱无措,六神无主。
她那美丽的眼眸中写满了无助与慌乱,慌乱之中,只见她的眼泪如那晶莹剔透、熠熠生辉的珍珠般,毫无征兆地从眼眶中滚落,不受控制地簌簌而下,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地上,那清脆的声响,仿佛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了乾隆的心尖上,让他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
乾隆无奈地将拿着香囊从腰间取下,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柔情与疼惜,他轻声说道:“好了,云儿不哭了,朕把它给你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一缕清风拂过,带着无尽的安抚与宠溺,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萧云的关切与爱意,让人听了不由得为之动容。
就在这时,萧云宛如雨过天晴一般,破涕为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般灿烂而美丽,明艳动人得仿佛能让整个世界都为之生辉,她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迅速地伸出手,动作敏捷而灵巧,一把将香囊抢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
乾隆见状,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丫头,竟然还跟朕耍起了苦肉计,真是个鬼灵精!不过还真是让朕招架不住呢!她的兵法都用在朕的身上啦!”说罢,他的脸上洋溢着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冰雪,温暖人心,那笑容中,既有对萧云的宠溺,又有对她这计策的包容。
萧云轻轻地将香囊重新放到了乾隆手里,“弘历,你带着它可以,但你一定要把它放在怀里就好,千万别再拿出来了,不然我真的觉得丢不起这个人。”
乾隆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轻声说道:“好。”话音刚落,他便小心翼翼地将香囊放进了怀中,那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坏了什么珍贵之物一般。
就在这时,萧云轻移莲步,缓缓起身下床。突然间,她眸光一颤,似是忆起了一件极为紧要之事。
只见她眼神中掠过一丝慌乱,开口言道:“对了,弘历,那景阳宫的安答应还被囚于偏殿之中,本来昨夜就想询问你对她作何处置,奈何你为我穿上铠甲之后,我心神皆被你所摄,只顾着沉醉于欣赏,竟将此事给忘却了。”
乾隆轻移身形,缓缓凑近萧云的耳畔,以极尽温柔之态,用那仿若能润泽万物的声音说道:“朕倒是喜欢云儿这般模样,你心之所向、目之所及,永远都唯有朕一人足矣,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与事,忘了便忘了,朕会处理的。”他的眼神中满是深情,那深情恰似潺潺溪流,能将萧云缓缓融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装着萧云一人,别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