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姜云流不正经的样子,他心中好笑:“这小子,还学会无赖样了。”他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冷冽起来,似乎真是因为他的话语而生了气。姜云流自然知道他不会真的生气,这才哪到哪,这种程度能气着父亲?挠痒都不够!他虽没把这变脸当回事儿,但也知道见好就收,不再言语刺激,只怪笑的看着父亲接下来会如何。
姜正清又一次感叹,果不是当年的小屁孩了,这套变脸当年可是百试百中的。他摇摇头,听着外面的风雨逐渐大了起来,无奈一叹:“外面的风雨,终究是要你自己去抗了。尘凡早早见过风雨也是好的,免得让他以为这个世界总是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
姜云流也正经了起来:“我有今日,多亏了父亲的悉心教导。尘凡一事儿,就烦父亲多多劳心了。”
姜正清却突然一个转折:“可以,给钱。”
姜云流瞪大了双眼,看着父亲一本正经的脸,良久无言。
姜正清自顾自地说道:“现付是不行了,那就只能算是投资了。利息加薪水,等你回来一起结。”
“他……好歹是你孙子……”
一听此话,姜正清有些气呼呼地回道:“亲兄弟都明算账呢!何况我摊上你这么个败家子,已经折了不少家底了,怎得,孙子还要我来养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才有了你这么个坑爹的儿子!不行,得加钱,日常开销也得算上。”
“行行行。一个月给您老多少算好啊?我看此类的也就一个月十两银子,你我这关系,要不打个折,一个月八两?”姜云流也学着混不吝。
“你倒是算得一手好帐啊,在外人那里阔手阔脚,到我这来斤斤计较还讨价还价,好家伙!”
姜云流更加流氓,神情颇为自豪:“跟您学的。”
姜正清被噎着了,便要赶人:“你还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就滚吧。别打扰我为凡儿试验灵金诀!”说完,他便闭了双眼,恢复端正的打坐姿势:“别忘了关门。”
姜云流听到“灵金诀”三字,便有些吃惊的说不出话。这法决是宗门的根本法决,他只听过,却没见过,以前他还特别想见识一下,但家中没那资本,他只得退而求其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