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是觉得自己无法保护宁妤,才会让封谨扬做宁妤的小郎君,而他的状况正一天天变好,他不觉得还有让封谨扬搅在一起的必要。
“没有强迫,我逗你玩的。”
宁妤噗嗤笑,知道封谨扬会在不远处看着,抱住封谨礼的腰,将脸颊贴在他胸前。
“等你的毒全部解清,自然就会知道我们两个为什么会成亲了,至于咱们三人之间的事情,想必你那时也自有定数。”
“可我想现在就知道。”
封谨礼声音闷闷的,或许是自知得路不正,他现在总感觉宁妤会被抢走。
“乖,耐心等等。”
宁妤拍着封谨礼的背,对他的态度很是惊喜。
剧情到现在已经越走越歪了,如果封谨礼再同意三人行,那就彻底乱了套。
封谨扬再不愿放手又如何,她不觉得以他的脑子能斗得过封谨礼。
宁妤的安抚很有效,封谨礼不再说话,二人在这方静谧的小天地里静静相拥。
封谨扬看着那对天造地设的人儿,面不改色。
他与阿妤站在一起时,也是这般养眼。
又过去十日,封谨礼的血色已经无限趋于正常人。
他也想起所有,再也不会像先前那般总是傻乎乎的“阿妤阿妤”喊她了,但对宁妤的依赖仍会从日常相处中不自觉流露。
夜晚,兴尽。
封谨礼抱着无力挂在他身上的宁妤躺回用木头制作成的简易床板,扯过被子盖住两人,防止宁妤着凉。
他启声,微哑嗓音缱绻撩人,“阿妤,舒服吗?”
宁妤累极,趴在封谨礼身上懒懒散散的哼了声,表示对于方才那场情事的满意。
封谨礼在这方面放得很开,二人成婚前他都敢那般,更别说他们现在还是有名有份的夫妻。
油灯早已被吹灭,帐篷内异常安静,只能听到二人未平复的急促呼吸声,以及不远处的虫叫鸟鸣。
封谨礼本就深邃的眸子在夜里越发如渊如墨,他抚着怀中人柔软滑腻的脊背,片刻后,语气云淡风轻。
“回头我让父亲给谨扬说门亲事,你便自此与他了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