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封谨扬派宋佑安将封谨礼叫过去,说是有关于宁妤的重要事情跟他讲。
封谨礼半点心眼都没有,屁颠屁颠的就去了,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宁妤等他回来后一起睡觉觉。
宁妤没旁的娱乐项目,简单洗漱完便趴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着话本子等封谨礼回来。
说是床,其实就是几张堆叠在石头上面的草席和褥子罢了,周围撒上驱赶蚊虫的药粉,如果没有封谨礼当人肉床垫,她也确实睡不着。
过了一刻多钟,男人小跑进帐篷。
宁妤听到动静转头,刚看见对方那身淡绿色的衣衫,便被男人从后面整个压住。
他噘着嘴亲她的脸颊,“阿妤,你想我没,我好想你哦……”
“鞋子别踩床上,不然你今晚就去外面的草地睡。”
宁妤没心思跟封谨礼调情,扭头看他的脚,本想看封谨礼有没有把床弄脏,却见他的靴子和走时穿的那双不一样了,皱眉。
“你怎么来了?”
男人动动眉梢,收起装出来的傻笑,将宁妤翻面,眉眼含笑的摸她脸颊。
“阿妤心细如发,这么快便发觉我们之间的不同了。”
宁妤压低嗓音,“你过来做什么。”
“自打出从珉和县,我便一直睡不好,来找你讨一些让我能安睡的良药。”
封谨扬说着,目光从宁妤的眉眼移动到她嘴唇上,话落后,他也吻了上去,一解相思之苦。
从前他就只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他们是何种情形。
哪怕在梦中,也总是不能尽兴,总有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搅合进来。
许久未曾与宁妤亲近过的男人吻得很是迫切,想吞进她口中每一丝空气。
宁妤按住封谨扬的手,“你好大的胆子,外面都是父亲的人,你就不怕风声传进他耳朵里吗。”
“你不说我不说,旁人又怎会知道。”
封谨扬笑,嗓音缱绻。
“阿妤,柳神医应该不日便能回来,你希望他痊愈吗,还是更想咱们永远维持现状。”
宁妤冷哼,“现在知道怕了?放心,待你大哥痊愈,他定会狠狠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大胆狂徒。”
封谨扬勾着唇,“既然阿妤说我目无尊长,那我岂能辜负了您的主张。”
……
天幕变亮。
睡很久的封谨礼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