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如此良机,千载难逢!
“同为堂主大人下属,为堂主大人分忧是你我分内之事,何况艋老弟开口求助,我木驼子没有道理拒绝。”木驼子振振有词。
张麻沉重颔首道:“不过,木兄所言极是,此仇不报,岂不是让其他分堂见了看笑话。”
“不过……”
张麻、木驼子异口同声,嘴角一抹笑意,话已挑明,点到为止。
艋仞登时会意,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以我的人格保证,除了至宝,其他的一律不要,全凭张兄、木兄做主。”
张麻、木驼子心底暗笑:你他娘的有什么人格?值几个钱?
二人均明了,艋仞不是不争而是没有实力跟他们争。
纵然是艋仞全盛状态下,除非偷袭不然没有可能杀死他们,更何况艋仞重伤在身,拿什么跟他们斗?
要是至宝拿不回来,堂主奎风第一个要的就是他的命,而他们二人有画像在手,寻人做事自然要比艋仞轻松
“送画像之人,有没有说画中之人身在何处。”
艋仞回过神来,有画像诚然事半功倍,可临安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数万人里,数以百计出城进城,没有找到那人的栖身之所,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弟子摇摇头,道:“没有,他们说要是有消息了第一时间告知护法大人。”
艋仞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拳轰在石壁上。
就好像看到了希望,顷刻间一盆冷水浇灭,肉眼可见的颓靡。
“下去吧。”木驼子挥手示意那弟子先行出去,随之安慰道:“艋老弟不必心急,既然是在临安城见到的,那说明他肯定有亲友在此。”
“据我所知,临安城的高手灵脉境屈指可数,真有人暗中跟随,灵脉境五重的高手要发现他,轻而易举。”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临安城明面上的第一人就是赵家老祖赵风,那杂碎灵脉境五重,临安城真没有谁有胆子敢对他不利。”
艋仞焕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待我的伤势稍加恢复,几日之后,我们一同上刘家,届时那杂碎插翅难逃!”
“还是木兄考虑周全,及时点醒了我。”
“诶,艋老弟,天资聪慧,一点即通!”
几人放声朗笑。
片刻之后,又见刚刚通报的弟子去而复返,又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怎么样,是不是送画之人又来了新消息?”艋仞兴高采烈道。
“不……不是……护法大人……”
“不是个屁,连句话说不清楚,要你有什么用,废物。”艋仞大发雷霆,燃起的兴致抛掷脑后。
“是是是,有魔女上门,杀人了!”弟子憋着一口气,涨红了脸,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哈哈,你他娘的,古往今来,只有我们炼血堂被别人称作魔头,什么时候这个称呼从我们嘴里吐出了。”艋仞揪着那弟子的衣领,信手往地上一摔,道:“不长本事的东西,见人杀人就是魔头了?”
“待会好好看着,什么叫做真正的魔头!”
那弟子匍匐在地不敢顶嘴,脑海中尽是山谷间同门的惨叫声,血肉横飞。
那女魔头委实恐怖,亲眼所见,一掌劈出,掌劲之下,前胸真正贴后背,清脆的骨折回响,如晴天闷雷!
“走!我们出去给这些废物上上课!”艋仞自信道。
分堂的弟子都是平庸之辈,实力最高的无非是淬体境三重而已,但凡遇见淬体五重,在他们眼里都能称之为魔头了。
话音刚落!
狭隘的洞口处,赫然被一道身影所挡。
透过光影,长裙飘飘,似乎是位女子,背着光,看不清她的面容。
“杀我师兄者,滚出来!”
“否则,我将这里夷为平地!”
只见来人怒气冲冲,可声音空灵,似乎像不染人间烟火尘气的仙女!
竟!
格外好听!
“我当是谁呢,一个丫头片子敢闯炼血堂?教教你怎么做人!”艋仞全然不将那头戴斗笠蒙着面纱的女子放在眼中。
残余的血煞之气喷涌而出,汇聚在拳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