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来到关押唐家的铁笼门口,用钥匙打开了门。
进入铁笼后,向唐父走去,吓得唐父和衣而抖,不停地后退:
“你要干什么?”
华清提着他背后的衣领,把他拎出了铁笼,扔到地上后,踩在脚下。
锁上铁笼后,来到关押恶犬的铁笼,唐父惊恐万分,全身战栗不止:
“放开我。”
“杀你妹妹的是我女儿,关我什么事?”
华清轻轻地摇了摇头,轻蔑地看着他: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女不教,父之过。”
“你既然养育出一个垃圾,就要背负和垃圾一样的罪名。”
他拉开铁笼上方的一个活动口,把唐父扔了进去,。
恶犬的咆哮与唾液滴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死亡的前奏。
唐父蜷缩在铁笼的一角,双眼圆睁,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与极度的恐惧。
他试图用双手抵挡,却只是徒劳地挥舞着,如同风中残烛般脆弱。
恶犬的獠牙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它们饥饿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猎物的渴望。
一只恶犬猛地跃起,锋利的爪子划破了唐父的衣衫,皮肤瞬间裂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唐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然而,这只是开始。
更多的恶犬被血腥味所吸引,纷纷围拢过来,它们或撕咬,或撕扯,将唐父团团围住。
唐父的惨叫声逐渐变得微弱,最终被恶犬的咆哮和撕咬声所淹没。
华清站在铁笼外,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随着时间的推移,铁笼内的惨叫声逐渐停止,只留下一片死寂和满地的鲜血与残骸。
华清轻轻地合上了铁笼活动口,转身离去,看着八张吓得惨白的脸,阴恻恻地笑道:
“你们是想要一个活下来的机会呢,还是和他一样直接化为恶犬的腹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