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寺是罗格镇城外不足十里处有一座寺庙,明面处这里除了弘扬佛法,供当地百姓祭祀、祈福。暗处就是控制整个罗格镇所有黑色产业的组织。
就在罗格镇的所有赌场老板商量着如何对付张喜椿的前夜!
张喜椿却一人一辆车开出了罗格镇。
因为是雨季,快要天黑这个点寺庙上香祈福的香客已经走完了,张喜椿走在湿漉漉的石梯上,看着面前不远处那座这几年一直压着自己快要喘不过气的寺庙。从后面慢慢抽出一把黝黑的唐刀,唐刀刀尖和地面擦出的火花,像是预示着灵觉寺的棠花一现。门外在扫地的和尚听着声音望薄暮中的黑色身影,还没看清来人的相貌,脖子一凉。呼吸不上,摸向脖子,望着手里的血液,轰然倒下!
“轰”寺庙的大门被张喜椿一刀劈碎,里面七八个和尚认出张喜椿但还没来得及叫唤。张喜椿提着刀如狼入羊群大开杀戒,所过之处残臂断肢,哀嚎一片。主殿之人听见殿外的惨叫,忙着跑出殿外就看见张喜椿提刀正准备结束殿外最后一位的性命。出来之人目眦欲裂,望着屠杀的凶手。既然是自己管辖下的张喜椿。
“混账!住手,白辛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他妈找死啊!”
张喜椿充耳不闻提刀一刀插入在自己脚下的和尚,半个刀身没入泥土。起身望着殿内出来的一人“赤嶋”。拔出唐刀双脚微曲,然后如炮弹一般冲向中年和尚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中年和尚连忙提起法杖匆忙应对张喜椿的攻击。“咔嚓”只见中年和尚连刀带人被劈成两半。赤嶋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死去了。随后低下身摸出赤嶋一直随身携带的一块令牌。
然后张喜椿看着手里的唐刀先天和后天相差太多了,怪不得我遇到通玄高手就像蝼蚁面对大象。
这位跟原来的自己后天境界的中年和尚,心里感慨万分。原来自己已经没有机会进入先天之境。新安每年除了交百分之五十的利润给组织,自己每年还要单独拿出百分之十的利益给他,虽然知道同等境界他不是对手,但是那时时已经躺平懒得计较。最主要是别人给我的比你们给的要多得多,虽然风险很大但是我无法拒绝的条件,也没能力拒绝。然后心里默默补充一句“不是我太强,是你太弱了。”
罗格的所有老板在商量着对付新安和张喜椿时,他们场子已经被杨珂带人扫了遍。在一家地下赌场中杨珂正坐在赌场小酒吧的位置用纸巾擦着手上的血迹,旁边的小弟地上一杯酒给他。就在杨珂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旁边跑过来一个小弟在他耳边说道“赤嶋那边已经全部搞定了。”杨珂神情激动的站起身,对着旁边的小弟吩咐道:“一半人留下处理这边的问题,剩下的跟着我去利豪。”
杨珂带着手下在利豪门口看着张喜椿从车上下来。
“走,上去,以后罗格就是我们的了。”张喜椿笑说道。然后提步进了利豪的大门,跟在后面的兄弟个个满脸兴奋跟了进去。
“砰”正在商量如何对付张喜椿的老板同时抬头看向会议大门,只见两个身影飞了进来。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之时赵英豪看向爬自己面前的两个身影,仔细一看这不是守在外面的两个手下吗!
顺着门口看去见到张喜椿双手插在裤兜,缓缓进入会议室内。
赵英豪看着躺着的手下和被拆了的大门,无名的火气一下窜了出来指着进来的质问张喜椿:“白辛椿,你是不是真疯了,你以为这是你的新安?你讲不讲规矩,这里是你想随意进入的吗?”
张喜椿笑呵呵的回答道:“我肯定能随时随地进入的”说完往赌桌上丢了一块带血的令牌!
看着桌上的令牌,众人心里一紧。这些来到会议室的赌场老板人人噤若寒蝉只有赵英豪站起身叫道:“白辛椿你真是个疯子,还是这般不讲道理。”赵英豪看着桌子上的令牌恨他的蛮横无理,也服他的胆大妄为!
看着这个在生意场上一直和自己作对的赵英豪张喜椿笑道:“我也想讲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