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战后(2 / 2)我只想正常修个仙首页

墨生出声道“等你修成陆地神仙之境再说吧。”

见墨生依然不愿多说,方元也不再追问。

招手将星辰沙摄起,然后一口吞进腹中,闭目炼化。

在方元体内气海丹田出,一个缓缓转动的巨大椭圆形星云团正在缓缓转动。

别人的气海丹田顶天了也不过就是片海,方元的不是,他的是一整个星系,巨大的银河星系。

这是方元自己起的名字,银河功法,在银河正中心更有一团神秘莫测的气息流转,方元多次询问墨生,他也不告诉,方元也不明白那团神秘莫测的气息是什么东西。

不过此时的银河中没有其它星辰,灰蒙蒙的很是暗道,放大后在银河悬臂出可以依稀看到点星光,一个太阳系的雏形,方元费尽心思找星辰沙就是为了补全太阳系九大星体。

刚才吞进去的星辰沙就是为了熔炼最外围的第九星体。

当太阳系九星补全,方元就可以开启瞳术,日月瞳。

位于正中的太阳还没点亮,那需要的星辰沙太多。开启太阳以后还得补全其它星体边上的卫星,不过这都不着急。

日月瞳不仅在交战时可以震慑敌人心魄,还能让对手行动迟缓。

具体妙用修成之后见分晓。

“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将当前所学,元神法身修到出神入化之境,其次是五行意境。”墨生提醒道。

闻听此言,方元就跟泄气的皮球般,谈何容易。

从元婴境开始,方元所学的所有造诣都停留在炉火纯青之境。

如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这些造诣是要在每一境都要达到的。不是说五行意境在元丹境达到化境后面的境界就都是化境,每跨一个大境界都需重修,直到五行境。

是的,功法等造诣在每一境都需要重修,毕竟每破一境实力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方元才由衷感叹,还是上班好啊,没事真别来修什么鬼仙。

方元就是境界实力提升太快,运用之法跟不上,这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当元神法身能做到心随意动,自由变化,也就踏入化境了。很遗憾,方元的元神法身固然高大强大,依然停留在炉火纯青阶段。

……

篱园大阵依然在运作,不过出现了很多“老鼠洞”。

不过几天,就有四周的散修闻着味儿试探着在里面游荡,他们就像那食腐动物一样。

“妈的,真是搜刮得干净,一点汤都不剩,到底谁干的啊。”

对于篱园的破灭散修们并不关心,他们只关心一个问题,自己能劳到好处与否。

“你可拉倒吧,我都搜索三个时辰了,硬是一根毛没看到,算了,我先走了。”

此种对话在篱园里到处上演,都是新来的在抱怨,来得早的失望。

在篱园广场废墟上,一群人悬停空中,个个神色凝重。

他们有的身着华服,有的如同村夫,有的如同商贾,有的手拿折扇风度翩翩。

这些正是赶来的顶级势力和昆仑圣地的人,修为最低的都是元婴境。

顶级势力枫华谷,带头的是元神中境的内门执事谢鸿儒,六十来岁的老者。

昆仑来的就四个人,书生打扮的齐桓,背后背了把剑的樵夫焦木木,村夫打扮的张书岳,商贾打扮的贾(jia)发财。

顶级势力的谢鸿儒气质如渊,沉稳,即便知道前来的四人身份实力,说话也不卑不亢,神色淡然。

“我仔细查看过了,这边交战的是篱园之主,还有一个使用雷法的元神中境,想来应该是雷家的家主。另一边妖气漫天,确定是妖王,不过我不解的是这只妖王为何会来到篱园。”谢鸿儒分析着,也疑惑着。

手拿折扇的齐桓相三位同门建议道“要不让峰主给妖神山传个讯,问问怎么回事,一只不认识的妖王为何会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昆仑境内。”

张书岳立刻照做,不过说辞就要改一改了。

看得出来四人中主事的是齐桓,谢鸿儒也就找到了对话的人。

因为枫华谷离篱园最近,谢鸿儒又是最早到达现场的,然后立刻将现场交战痕迹做了禀报。

“哪冒出来的元神上境?我们居然一点不知情,嘿,真是咄咄怪事。”贾发财自语道。

齐桓听完,沉吟后说道“尽快联系隐龙会,问问看。”

“啊?那群人比我还黑,你不会想要我破费吧?”贾发财很后悔,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嘴巴呢。

齐桓不与他争,继续说道“谢兄,如今修行界风雨飘摇,邪教最近越发猖獗,我们也很忙,篱园的事也不小,还请回去多上点心。”

“应该的,篱园本就属于我宗势力范围内,我回去定会向谷主禀明一切。”谢鸿儒客气道。

“后续探查的事会有我师弟们负责,有什么具体情况让他们联络我就是,同时我也希望枫华谷号召范围内的人手帮忙查探。”齐桓客气道。

谢鸿儒点头应了。

齐桓见谢鸿儒这般,目光如炬,他明白这是在跟自己打哈哈。

“谢执事,我要提醒一句,刚才的话不是我讲的,是圣主亲自发话,明白吗?”齐桓冷冷提醒道。

谢鸿儒闻言,身体一僵,立刻认真的回答道“请齐师兄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齐桓点点头,再道“万年大劫将至,想要明哲保身可以理解,但可不能有行动,更不能有想法,不然昆仑影锋的剑不介意先安内,还请谢执事把这话一并带到。”

谢鸿儒刚才不卑不亢的态度消失无踪,弓着身恭敬道“是,我一定原话带回去。”

“后续会有我昆仑弟子南宫青山与你商议。”

齐桓话音刚落,一直未出声的焦木木出声道“有邪教外魔的气息。”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如此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