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自从何雨水放假回来后,就没从傻柱手里拿到过饭盒,对何雨水也是不满的很。
“柱子,雨水这高中毕业了没考上大学吧,我记得雨水应该20出头了吧?”
傻柱掐着指头一算道:“雨水今年22了。”
贾张氏插话道:“22了呀,淮茹18岁可就嫁给东旭了,22都是老姑娘了。”
“不行就快点给她找个婆家,你管不住就让她婆婆管,别什么时候做出什么败坏门风的事情可就完喽。”
聋老太太训斥贾张氏:“张翠花,我撕烂你的嘴。”
傻柱赶紧转移话题:“吃饭吃饭,棒梗小当都饿了。”
“棒梗,甩开腮帮子吃!”
聋老太太想起易中海,问傻柱:“你一大爷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来一起吃饭。”
聋老太太好久没见过易中海了,问薛素梅她就支支吾吾。
贾张氏听完一阵心虚,这一个多月易中海见自己连头都不点了,别是之前来他家那个亲戚真的流产了吧?但是为什么一直没人来找自己讨说法?
傻柱也是一脸疑惑道:“一大爷这段时间看起来死气沉沉的,见人都不说话,在厂里也是只闷头干活,回院里就进屋,连个面都不露。”
秦淮茹也跟着道:“没错,好几回我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我,我还以为我哪地方得罪一大爷了呢。”
聋老太太只能暂时按下心中疑惑道:“大过年的,先吃吧,我改天找小易问问。”
守岁,又叫熬年。
各家各户除夕晚上灯火不灭,年夜饭慢慢吃。
郭妮刚开始嚷嚷着要一起守岁,结果刚吃饱饭没一会就开始喊困,最后回里屋睡觉去了。
没有春晚听响还真有点不习惯。
跟何雨水边吃聊,郭富贵不是有酒量的人,何雨水看起来也不像。
一瓶西凤酒两人分着喝完,郭富贵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何雨水也是双颊泛红,借着酒劲开始诉苦。
“我爸。。。不,是何大清,在我8岁时就跟着寡妇跑了。”
“我跟着傻哥两人相依为命。”
“好在何大清还有点良心,走之前给傻哥安排进酒楼当学徒。”
“我们兄妹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好歹能活下去。“
“后来傻哥进了轧钢厂工资更高了,我以为我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直到贾东旭没了,我哥就着了寡妇的魔了,天天往秦淮茹那女人身边凑。”
何雨水说着摇摇晃晃的勾住郭富贵脖子。
“小富贵,你说,你以后会不会迷上寡妇?”
何雨水脸庞凑近,郭富贵闻到她口中酒气,还有一种淡淡的气味,闻起来心慌慌的。
前世郭富贵也有过一些露水情缘,但都是各取所需,只走肾不走心,现在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
“雨水你喝醉了。”
“叫我雨水姐,姐比你大三岁,女大三。。。。”何雨水干呕了两下,倒是没吐出来。
“行行行,你大你有理。”
“我送你回去吧。”郭富贵搀起何雨水。
“这里是我家,我哪都不去。”何雨水一边说着醉话一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郭富贵扶着她走出房门,外面冷风一吹,何雨水不再闹腾,只是把头靠在郭富贵肩膀上,两人摇摇晃晃的走去中院。
来到中院还好外面没人,做贼般的打开何雨水的屋门。
这还是郭富贵第一次来何雨水屋,只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小耳房,一张单人床,一个桌子,一个柜子,再无其他,看起来有些寒酸。
把何雨水放倒在床上,脱掉她的鞋子,本想帮她脱掉厚厚的棉袄,犹豫了几次,还是放弃,拉过一床被子盖在何雨水身上。
又坐在床边守了一会,看何雨水呼吸匀称没有要吐的意思,打算离去。
哪曾想,刚站起身来就被一只手拉着摔倒在床上,一股巨力箍着郭富贵脖子,接着两片柔软就贴在自己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