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叶之衡大声的喊出来。
“最后一件,”团扇伸出一根手指,立在叶之衡面前,“在她睡去的时候,你要拔掉她翅膀上的一根羽毛。”
“为什么啊,我这不是作死吗,你想让我直接死,你就直说,何必绕这么大一圈子侮辱我。”
“不是不是,这根羽毛对你们没用。”
“没用你还让我冒这险,你安的什么心。”
“但它对我有用。”
“对你有用?”叶之衡不解的问。
“是的,这根羽毛对我有用,有天大的用。”
“说说看,看值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风险。”
“说起来话很长了,要从我十七八岁说起…”
“停,打住,从你十七八岁说起,你现在多大?”
“三…三十八。”团扇不好意思的说。
“十八到三十八,二十年的时间,你想告诉我什么,你快说,我们还要去救小恋,晚一会去,她就要多受多少打。”
团扇转身来到立柜前,把柜子挪开,钻到柜子后面,然后钻出来说,“现在天还是黑的,还有时间。”
“那你就讲讲你的故事吧。”叶之衡说。
团扇从柜子里又拿出两壶酒,一壶递给叶之衡,一壶自己喝,喝了两口,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过往。
原来团扇也是苦出身,但父母把她生的标致,到十八岁那年,更是出落的婷婷玉立,温婉如玉,眉扫柳叶,眼剪秋波,虽是农家女,却有藕白肤。
人怕出名猪怕壮,名声出去了,就会有歹人惦记着,不怕你出名,就怕你没背景。像团扇这样的穷苦人家,没钱没势,怎抵得了歹人的侵扰。
在一个月夜,一伙骑着长尾灰狼的家伙嚎叫着冲进了团扇家里,二话不说,就用手里的狼牙棒砸开了她妈的肚子,砸开了她爸的头颅,领头的骑着一只白色双尾狼,笑嘻嘻的把团扇搂在胸膛。
团扇挣扎,哭嚎,惹得白狼露出了獠牙,转头就冲团扇一吼,众歹人一阵狂笑,团扇吓得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天已经亮了,光线照醒了团扇,她还是趴在白狼的身上,旁边是领头的家伙。
他们一行人骑着狼,穿过一片高高的马齿笕树林,来到了一片浅水河旁,河水哗啦啦的流着,一个和尚在水里洗着衣裳。
团扇看见了和尚,和尚看见了一群狼和一个美貌的姑娘。团扇求助于和尚,歹人们却笑的后合前仰,大骂和尚别不自量,我们有人还有狼,和尚最好别帮忙。
和尚不听他们讲,只顾看那美貌的姑娘。和尚动了凡心,佛祖一定伤了心。
出手,和尚的动作快如电,那群歹人傻了眼,一个一个全没了脸。是真的没了脸。白狼刚要张开嘴,就被和尚按进水。白狼还在嗷嗷叫,和尚一脚踢飞顺便骂道,让你再笑。
灰狼一起攻和尚,和尚闪转腾挪瞬间就徒手把它们开了膛破了肚,红色的血和狼尸顺着河水往下游。
团扇谢和尚,和尚不让团扇谢和尚,团扇偏要谢和尚,和尚说,那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见我的好朋友,那里有肉又有酒,生活乐无忧。
和尚前面走,团扇后面跟着走,团扇没有和尚走的快,和尚抱怨团扇不该这么慢,团扇娇嗔的说,你要嫌我拖慢你的速度,那你就抱我走完这一路。和尚当了真,哪里还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清规戒律早就跑的了无音,抱起团扇往前奔。
一路上,团扇动了情,和尚动了心,两人天当被地当床就成了亲。和尚说,我负责,把你安顿在我朋友那,等我回来,还了俗,置了屋,再养两头老母猪,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然后咱们夫妻双双把家还。
团扇不谙世事,懵懂无知,轻信了这和尚的花言巧语,蜜语甜言。
后事如何,且等团扇喝酒润润嗓子,继续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