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上传来门被踹开的巨响,那声音震得整个建筑都似乎微微颤抖,紧接着是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如同催命的鼓点,一下一下地重重敲在雷娜塔的心上,每一下都让她的恐惧加深一分。
她知道,是那些冷酷的护士们来了,她们就像一群无情的猎手,正迅速地朝着这里赶来。以她们的速度,几分钟内就会赶到这里。
雷娜塔恐惧得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她的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起颤来,
仿佛周围的寒冷在这一瞬间如潮水般汹涌地侵入了她的身体,将她彻底淹没在恐惧的深渊之中。
她慌乱地扭头想往外跑,试图在这绝望的困境中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哪怕那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嗨!你跑不掉的!” 零号却在这时冲着她使劲眨着眼睛,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诡秘,那诡秘中又似乎夹杂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镇定。
他的声音在这紧张到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的氛围中显得格外镇定,仿佛他对眼前的一切都胸有成竹。“别害怕,我会帮你。我们是朋友了啊。”
零号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那自信就像一道明亮的光,在这黑暗的时刻显得格外耀眼。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真诚,仿佛他真的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帮助雷娜塔度过这次危机。
在这恐惧弥漫、几乎让人绝望的时刻,他的话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希望之光,虽然微弱,却给雷娜塔带来了一丝希望和勇气,
让她那原本慌乱的心在这一丝希望的支撑下,渐渐平静了一些,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雷娜塔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解。她望着眼前这个被束缚在木架上的男孩,心中暗自思忖着。
她想,这个男孩大概是真的疯了吧,他被如此牢固地禁锢在这木架之上,平日里顶多也只是能够微微动动手指罢了,又能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呢?
而至于他口中所说的黑蛇是他的宠物这种荒诞不经的话语,在雷娜塔听来,无非就是一个寂寞之人在胡言乱语罢了,不过是在吹牛而已,试图用这些离奇的言辞来吸引别人的注意。
她觉得,零号大概是太害怕她就此离去吧,毕竟这个可怜的男孩一直深陷在无尽的寂寞之中,或许都已经寂寞得失去了理智。
想到这里,雷娜塔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
于是,出于那一丝难以名状的同情,她稍微停顿了一秒钟,然后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去摸了摸零号的额头,那动作就像是在温柔地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野兽。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零号额头的那一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她只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地抓住,那力量之大,仿佛是一只铁钳紧紧地夹住了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一瞬间,零号那张原本带着狡猾神情又显得可怜兮兮的脸,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骤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极致的凶狠神色瞬间浮现出来。
他的瞳孔中仿佛有一股汹涌的血色在不断涌出,那眼神犹如来自深渊的恶魔,让人看了不禁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零号的双手和上半身同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只听见 “砰砰” 几声清脆的断裂声,那些原本坚韧无比的皮带,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挣断了。
要知道,那些皮带平日里可是连魁梧如熊的强壮男人都能牢牢地束缚住的啊,可此刻在零号面前,却仿佛脆弱得如同蛛丝一般,不堪一击。
零号就像一头突然发狂的猛兽,紧紧地抓住了雷娜塔的肩膀,他的双手犹如两把坚硬的铁钳,深深地陷入雷娜塔的肌肤,让她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
雷娜塔惊恐地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控制,但一切都是徒劳。零号全然不顾雷娜塔的反抗,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强迫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随后,只听见一声干脆的 “嘶啦” 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雷纳塔那洁白的棉布小睡裙在零号的手中瞬间被无情地撕碎了,此刻的她,身上只剩下那小小的白色内裤。
少女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娇小身躯,白皙得就像是纯净的羊乳一般,散发着一种稚嫩而又纯洁的气息,仿佛任何一丝不恰当的触摸都是对这纯洁的亵渎。
雷娜塔惊恐地双手抱在胸前,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惊恐和茫然。
她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甚至连恐惧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冲击得暂时消失了。
她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了,前一刻的零号还在可怜巴巴地向她示好,用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与她交谈,
可仅仅在转瞬之后,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如同凶猛野兽般可怕的人。
他们两个人之间那脆弱的友谊,仅仅只维持了区区几分钟,零号就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只想要将她吞噬的野兽。
刚才那种示好的可怜的眼神,此刻回想起来,就如同是引诱猎物进入圈套的狩猎前奏,充满了欺骗和危险。
零号此刻正以一种恶狼审视羔羊般的凶狠眼神紧紧地盯着雷娜塔的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性和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他毫不在意地把手上的鲜血肆意地抹在雷娜塔的身上,原来他在挣断皮带的时候,由于那巨大的力量,不小心把自己给弄伤了。
可他对自己的伤口却似乎毫不在意,仿佛那伤痛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眼中此刻只有雷娜塔,那眼神让人觉得他似乎要把雷娜塔整个生吞活剥,将她完全吞噬在自己的疯狂之中。
在这寂静而又透着丝丝寒意的夜晚,凄冷的月光仿佛一位冷漠的旁观者,透过那木板拼接处狭窄的缝隙,悄然无声地投在雷娜塔的身上。
那如水般的月光,似乎也被这紧张而又诡异的氛围所感染,带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与神秘。
月色的清冷与她身上那凌乱的肤色白以及触目惊心的血色红相互交织、融合,形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宛如一幅抽象派的画作。
那画面中,白色与红色相互缠绕、渗透,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却又在这诡异的情境下,透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狰狞之感。
雷娜塔,这个一直生活在自己狭小世界里的女孩,还丝毫不知晓世界上存在着所谓的 “强暴” 这种复杂而又可怕的事情。
她自小就被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对于男女之间那些微妙而又复杂的爱和欲望,完全是一片懵懂无知的空白。
在她单纯的认知世界里,从未有过关于这些情感和行为的任何概念,她所熟悉的,只有这日复一日单调而又冰冷的生活。
此刻,她望着眼前的零号,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惊恐和绝望。
她觉得零号就像是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就要无情地 “吃掉” 她呢,就如同狼在那广袤的荒野中,毫不犹豫地扑向毫无反抗之力的羊一样。
零号的双眼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然。
他双手用力地撕扯着皮面罩上的铁丝嘴罩,那动作中充满了对束缚的反抗和即将爆发的疯狂。
随着 “嘶啦” 一声,嘴罩被狠狠地撕开,他露出了那一口白亮亮的牙齿,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
那牙齿仿佛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恰似野兽在准备发动致命攻击时露出的锋利獠牙,让人不寒而栗。
他缓缓地把一口温热的气息喷在雷娜塔的脸上,那气息中带着他内心的狂热与不顾一切的冲动。
雷娜塔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那呼吸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又突兀,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死神敲响的倒计时钟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雷娜塔脆弱的心灵。
就在雷娜塔还沉浸在这仿佛无尽深渊般的恐惧之中无法自拔时,零号突然猛地一口咬向她的喉咙……
在这极致的恐惧如汹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的瞬间,雷娜塔再也无法抑制内心那如决堤洪水般的绝望和惊恐,她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在这空旷而又封闭的空间里肆意回荡,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悲伤,仿佛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可怕噩梦的绝望呼喊,又像是对命运这无情捉弄的悲愤控诉。
然而,在这如同牢笼般封闭的世界里,她的哭声似乎也只是一种无力的挣扎,无法传递到任何可以给予她帮助的地方。
她只能孤独地面对这可怕的一刻,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在狂风暴雨中,无奈地陷入那深不见底的绝望深渊,独自承受着这一切未知的恐惧与痛苦。
“哈,这又是怎么回事?”路明非有些茫然地看着画风突变的场景。